禾悦在谢有财走后,她随后也离开了家,她来到了孙家居住的村子,这里人大部分都姓孙。
禾悦先来到村尾的一户人家,先来到他家的厨房,拿起了菜刀,随后进入了这户人家睡的卧室内。
她先给整座屋子布下了结界,又打晕了他们,免得等会打扰了街坊四邻。
这个人渣孙怀周上辈子看到谢梅花的时候就起了心思,他甚至当着那个憨傻的孙传宗,调戏过谢梅花。
憨傻的孙传宗死了以后,只剩下她和疯杀的齐老婆子两个人。
孙怀周那肮脏的心思更加疯狂,他晚上跳进孙家的院中,开始撬她们的大门。
吓得原身抱着傻婆婆瑟瑟发抖,还是隔壁邻居看不上了,骂了一声狗,才把他吓跑了。
从那以后原身晚上都不敢睡觉,因为时不时就会有人跳进她们家的院中。
那些人渣的媳妇得知自己的男人看上了原身,她们不去责怪自己的男人,反而联合起来明里暗里欺负原身。
她们利用女性之间的微妙关系和手段,对原身进行排挤和欺凌,让原身过的苦不堪言。
有一些女人只是语言的辱骂,有一些极端的就会上手去撕扯原身的衣服,想让她在村里没有立足之地。(在这里说一下年轻的女孩跟老妇人吵架时,不要离她们太近,别让她们撕宝子们的衣服)(?●?●?)
因为,疯齐老婆子的死命保护,她们才没有把原身扒光。
禾悦厌恶的看着躺在床上像死猪一样的两人。
她对着躺在床上和妻子睡得呼震天响地的孙怀周,手起刀落断掉了他的第三条腿。
因着太过疼痛,原本昏迷的孙怀周,疼的他忍不住抽搐了起来,他脸上的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禾悦怕他死了就不能好好折磨他了,就向他口中弹了一颗废丹,以防他失血过多。
既然你长的眼睛只会盯着苦命的女子,那长在你的脸上也没什么用。
“噗噗——!”禾悦举起她刚才在厨房顺来的筷子,一下戳进了人渣的双眼中。
禾悦看着这个带头组织人去撕扯原身衣服的女人,她先割掉了她的舌头,又扭断了她的双手。是终身治不好的那种……
把孙怀周夫妻都收拾完,又在他们家找出了绳子,把他们捆起来去往下一家。
村中,有人在孙宏家里正吹着牛皮。
“你们知道吗?那个傻子的娘要给他换亲了。”一个人喝的晕乎乎的,突然说了一句。
“知道,也不知道,他那玩意能用,嘿嘿嘿……”有人发出了猥琐了笑声。
“管他呢!到时候他娘给他换回了媳妇,我们就去帮帮他……”
“嘿嘿嘿,帮帮他……”有人接着说。
“对,我们一起去帮帮他……”他们讨论的热火朝天。
“……”
“砰——!”在他们猥琐的哈哈大笑时,禾悦一脚就踢倒了孙宏家的院门。
门板砸地的响声,吓得院中的几个人渣一个激灵。
原本还有些醉意的孙宏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当他看清楚门口站着的禾悦时,他立马破口大骂:“你是谁?你来我们家干什么?你是不是想找死?”
“宏哥,宏哥……”有人在孙宏身后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服。
“怎么了?”
“女人,女人。”那人指着禾悦,激动的说道。
还没等孙宏说话,禾悦一脚就把他踢了出去,孙宏一头就撞翻了院中的破桌子,疼的挣扎了他半天都没有起来。
“你找死……”其他四五个人渣,看到摔倒在地的孙宏,他们立马围了上来准备为他出头。
“砰砰砰——!”
原本还怒气冲冲的几个人渣,一个个都摔在了院中,捂着他们摔疼的脑袋,在地上翻滚哀嚎,都失去了反抗了的能力。
一样的操作一样的办法,他们都跟孙怀周落了一样的下场,与孙怀周不同的是,他们几人都是清醒着受刑的。
这个场面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恐惧,他们一个个都像得了惊恐症一样,惊慌失措。
但是,禾悦给院中布下了结界,他们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来看上一眼。
原本被牵着的孙怀周他们也被禾悦拴在了院中的树上,也被迫听着那些人的哭嚎声。
忙活了大半夜,禾悦手中牵了大概有二十多个人。
禾悦来到村里每日集合的场地,把手中的绳子绑在了场中的大树上。争取让清晨来上工的每个人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早晨,孙家村的村民早早起床吃过饭,来到场地集合。
一个早早来到场地的人,无意间抬头看到了树上那些半死不活的人。
“啊啊啊,死人了,上死人了。”他一边跑一边撕心裂肺的大喊。
“他叔,怎么了?哪死人了?”在他奔跑的途中,有人拉住他询问道。
“场,场地那……”他气喘吁吁的回答。
“快,快去找队长。”周围的人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刻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急忙跑去通知大队长。
等大队长来到场地时,那里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村民。一个个脸上都带着看好戏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