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那女孩被他囚禁,看着他把女孩亲人的惨状告诉她,坐在一边笑看着那个女孩崩溃哭泣。
看到自己得到了权利,掌握了别人的生死,在他准备看清那女孩的脸时,他被一个毛绒绒的爪子给打醒了……
楚元深恼怒异常,愤怒的喊出声:“是谁?是谁?是谁打我,你想找死吗?”
刚睡下的楚娇娇被楚元深的一声怒吼,吓了一激灵,她披衣起身拿起地上的破鞋就向楚元深住的屋子跑来了。
推开门,扬起手,一边打一边骂:“狗崽子,你睡个觉还不安生,大吼大叫的,你想干什么?”
“娘,娘,我什么都没有……”楚元深还需要楚娇娇做绣活维持生计,他不敢反抗她。
“你还敢犟嘴?你当我聋是吗?”楚娇娇越打越怒,渐渐的又陷入了疯狂之中。
打完楚元深还把家里的东西砸了一个遍。
每到了这个时候,楚家母子住的房子,周围邻居都无奈的很。
“唉!那个楚娘子又犯病了。就是可怜她那个孩子了……”左边邻居家的男子感叹道。
“妥了吧!那个孩子我看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娘子反驳道。
“怎么说?”男子不解。
“我观察了他几次,每每谁家传来热闹的声音,他的眼神就会变的很是吓人。”
“他变成这样也怨楚娘子,她把一个好好的孩子变成了这样。”
“不说他们了,早点睡吧……”
另外一家邻居也在讨论他,还准备明日好好跟自家的孩子说说不要招惹他。
……
等楚娇娇发完疯,又跑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楚元深摸了摸身上的血痕,笑着抬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随后又恶狠狠的看向楚娇娇的睡房。
“这个狗东西是这个样子,怪不得他以后那么变态。”冰依透过屏幕看到楚元深的样子,跟禾悦吐槽道。
“他童年是不幸,但是原身有什么错?别人的一时好心,他就要害的对方家破人亡,连死都不安生。要我说他就是心术不正……”
“还说什么他爱原身,真的爱一个人是守护,是舍不得她受到伤害。”
“他做的一切那不叫爱,是摧毁,是嫉妒,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进行他的变态行为找借口。”
“确实如此,他真是跟凌南差远了。凌南也被虐待,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伤害任何人……”冰依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感慨,也流出对楚元深的不屑。
“别把他和凌南放一起,放一起都侮辱了那姑娘了。”禾悦笑着打断冰依的话。
“对,这狗东西,他不配。”
楚元深阴森森笑了很久,他才想起一件事,刚才到底是谁打的他,他还没有想起梦里那个姑娘是谁。他还没有想起来,他到底在哪里捡到的武术心法。
禾悦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指了指身后的灵猴说:“你再去打他一顿,务必让他好好看看,他到底被谁打了。”
“吱吱。”灵猴叫了几声,就跳到了楚元深面前。扬起了它毛绒绒的爪子,重重的拍了下去。
灵猴一巴掌下去,疼的楚元深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当看透过月光清楚是谁打的他后,他怒从心起他捡起顶门的棍子,就像灵猴挥了下去。
“连你都欺负我,我要打死你个畜牲。”
没有上任何武力的楚元深,根本就不是灵猴的对手。灵猴一直在楚元深面前跳来跳去,时时还会给他一爪子。
楚元深对上灵活的猴子就只有受伤的份,很快他身上就出现了条条血痕。
禾悦看着他被打的也差不多了,就召回了灵猴。
楚元深看到猴子消失不见,他才丢掉手中的棍子,瘫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天刚蒙蒙亮,楚元深就爬起来准备去山里找吃的。
他刚离开家,在路上又遇到一只猴子对着他呲牙咧嘴的。
他想到了昨晚被猴子打的场景,他恨得咬牙切齿,他捡到一个树枝,就朝树上的灵猴打了过去。
“吱吱。”灵猴从树上跳起,迅速来到楚元深的背后,一把就扯断了楚元深的发髻。
灵猴拎着楚元深的断发,跑到他的面前咧着大嘴,不断的“吱吱”叫着。
“畜牲,你竟敢,竟敢扯断我的发丝。”楚元深怒视着灵猴,手中紧握的树枝随着他的愤怒挥舞而下,重重地打向灵猴。
然而,楚元深的愤怒并没有给灵猴带来任何伤害,反而把他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最终,他放弃了对灵猴的追打,随意地将散落的头发扎起,不再理会灵猴,迅速地向山上跑去。
再不去找吃的,等下他娘又要骂人了。灵猴看到跑远的楚元深对着暗处的禾悦点点头,也追在楚元深身后向山上跑去。
“老大,那边又传来了消息要我们尽量拿到边疆的布防图。”京城一处青楼的暗室中,十几人坐在一起商量着事情。
坐在首位的人也就是青楼的老鸨,沉思了片刻说:“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办的。”
“给暗庄传信,让她想法进入皇帝的御书房。”
“大姐,那可是皇帝的御书房啊!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