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入的是周震南和陈亦君夫妇。
“汉杰。”
周震南赶紧把凄惨的侄子扶起来。
周汉杰右手捂住鼻子,脸上疼的麻木,鲜血不停从指缝里溢出来。
“刘秘书,快送他去医院包扎。”陈亦君喊道。
后面秘书刘全上前扶住周汉杰走了出去,陈亦君在后面跟了上去。
曹越也没想到周汉杰这么衰!
真是……太解气了。
周晓国和周晓军哥俩互相挤挤眼,当着父亲的面,想笑又不敢笑,脸上表情很古怪。
周震南看着两个儿子,脸上带有疑问。
按理说看着堂哥受伤,他们应该很着急才对,现在表情怎么看起来有点幸灾乐祸。
周震南还没有开口,周晓白忍不住跑过去,将刚才发生的事快速说了一遍。
“爸爸,堂哥人品不好,往后我再不跟他玩了。”
周晓白最后撅着嘴说。
周震南无奈的摇了摇头,朝曹越笑着打了声招呼。
“小越来了,走,我们去客厅坐坐。”
说着,带着曹越去了客厅。
周震南坐下后,询问道:“你跟汉杰今天一起去打猎了?”
曹越也没想到周汉杰是周震南的侄子。
既然周震南问,曹越自然不会傻的说谎,一五一十的把今天在山上的事说了。
当然,隐瞒了一些细节。
“周伯伯,我不知道那把猎枪是你的,下次我把它带来还给你。”
周震南笑着摆摆手:“既然汉杰输了,那它就是你的战利品。”
“不过。”
“下次有机会我跟你比试一下,就拿那把猎枪做彩头。”
曹越笑道:“没问题,早就听说周伯伯您的枪法又快又准,在战场上弹无虚发,我早就想请教了。”
“哈哈,你小子不用奉承我,到时我可不会留手。”周震南哈哈大笑。
周晓白坐在曹越身旁,说道:“爸爸,下次打猎我也要去看看,我可以给你们当裁判。”
“小妹,你不是不喜欢看打打杀杀吗?”周晓军不解道。
周晓白偷瞄了曹越一眼,哼道:“那是因为你枪法太差,我不愿意跟你去丢脸。”
“你都没看过开枪,怎么知道我枪法不好。”周晓军弱弱的反驳。
曹越看着周晓军吃瘪的模样,忍不住抿嘴偷乐。
众人说着话,陈亦君走了过来。
“汉杰怎么样了?”周震南问道。
陈亦君说:“没有太大问题,只是鼻梁破了一个大口子,已经包扎好了,我想让汉杰回家来,他说学校有急事必须回去处理,我就让司机送他走了。”
周震南眉头一皱,脸色难看。
做错了事就要勇于认错,而不是当逃兵。
周震南军人出身,做事雷厉风行,最瞧不上敢做不敢当的人。
因为人不是圣人,都会犯错。
谁又没吹过牛?
最重要的是要有担当。
通过今天这件事,周震南对侄子很失望。
……
曹越在周家用了晚饭,骑着自行车回了四合院。
半路上,他进了个没人的胡同,把一头百十斤重的野猪放在了自行车后座上。
刚进前院,门神闫埠贵就从家里跑了出来。
“曹科长,我等你半天了……呀,这是野猪吗?”
闫埠贵突然双眼瞪大,顾不上说正事,看着后座的野猪直流口水。
“曹科长,这是你打的?”
曹越说:“今天跟朋友出去打猎,运气好猎杀了一头。”
闫埠贵羡慕道:“这最少有一百二十斤重,做成腊肉能吃好几年呢!”
“差不多吧。”
曹越懒得再敷衍,打了个哈欠说:“太晚了,我先回家睡觉了。”
“曹科长,你先等等,我还有正事没说。”
闫埠贵朝中院方向努努嘴,“今天雨水回来了,知道他哥哥被打了,要找许大茂算账呢,幸亏许大茂躲了出去,不然两人非得打起来。”
曹越“嗷”了一声,问道:“傻柱怎么样了?”
“傻柱,嘿嘿,医生说了,那小子最少得躺大半个月才能出院,这个年能不能在院里过还不一定呢。”
闫埠贵幸灾乐祸道:“许大茂算是逮住机会报了仇,不过我看傻柱好了以后,许大茂该进医院了。”
曹越觉得这是肯定要发生的事。
傻柱伤好后,肯定会加倍报复许大茂。
就让他们去狗咬狗去。
“还有一件事,今天老易来找我,说是轧钢下达了重要的生产任务,厂里已经允许他们回到以前的车间,厕所也不用打扫了,因此他跟我说不想再打扫外面的公厕了。”闫埠贵小心翼翼的说道。
曹越斜睨了他一眼,冷笑道:“你答应了?”
易中海肯定给闫埠贵送了礼,不然他脸上绝对不会是这种表情。
“没有,这不是跟您商量嘛。”
“没有什么好商量的,厂里的事跟院里有什么关系。”
曹越语气冰冷:“你好好看着他俩,敢偷懒的话,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