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最后跟何雨水借了五块钱,美滋滋地交给秦淮茹,充当买礼物和来回的车票钱。
第二天,秦淮茹请假回了趟老家,跟秦京茹约好大年初二再来四合院。
傻柱有些失望,不过既然已经定好了,起码中间不会有变故。
时间很快来到了大年三十。
上午,闫埠贵和易中海将春联贴在了大院的门两侧。
自从易中海给闫埠贵买了自行车轱辘,又有意讨好,两人的关系开始解冻,缓和了不少。
易中海端着浆糊,看着闫埠贵写的春联,赞道:
“一大爷,你这字写得真好,附近几个大院贴的春联都不如咱们院的。”
闫埠贵的马屁被拍得很舒服,一脸自得:
“这就叫字如其人,人如其字,书画立品为先,一个人的气节、品性、胸襟、追求,都能从写的字上看出来。”
易中海忍住呕吐的冲动,腹诽不已:“这字应该看不出抠不抠门。”
心里吐槽,嘴上却不停赞叹。
这时,许大茂赶着自行车回来。
“一大爷。”
“吆,大茂,你这每天都收获不少嘛!”
闫埠贵看着许大茂车前车后挂满了土特产,眼睛发亮。
许大茂笑道:“这不是快过年了嘛,我到处给人放电影,人家看我太辛苦,就给我点山货犒劳一下。”
说着话,拿了两串蘑菇和大蒜递了过去。
闫埠贵熟练的接过,对于许大茂的懂事很满意。
易中海则暗生闷气。
自从他一大爷的职位被罢免,许大茂每次见到他都直接无视。
这次更加过分,当面只讨好闫埠贵,却连让都不让他一下。
许大茂将各种山货拿进家里,看到桌上堆满的年货,心中颇为自得。
在这个缺吃少喝的年代,能捣鼓这么多东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许大茂正洋洋自得,娄小娥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着越发肤白貌美的娄小娥,许大茂的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目光。
“小娥,这些东西分你一半,你拿回家孝敬你爸妈。”
娄小娥眼皮都不抬,冷淡地说:“我不要,你自己留着吧。”
许大茂嘿嘿笑着说:“你看你这么见外干什么,咱们现在毕竟还是夫妻。”
娄小娥眼珠一转,说道:“分我一半是吧?那等会儿我拿给曹越。”
许大茂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曹越和娄小娥之间有问题。
但是他的把柄太多,又治不了曹越,再加上他对娄小娥这只不下蛋的母鸡失去了兴趣,所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眼看着娄小娥越来越水灵,许大茂心里又开始痒痒了。
“小娥,上次我爸我妈还提起你,说你好几年都没去他们那了。”
娄小娥冷笑道:“许大茂,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咱们现在是井水不犯河水,你要是敢找事,自然有人会收拾你。”
听到这赤裸裸的威胁,许大茂虽然有气却不敢发。
他陪着笑说道:“小娥,你可别误会,只是这几年你不去我爸我妈那里,邻居们都有闲话,我想你今年去点个卯,然后再回你爸妈那过年。”
娄小娥摇头道:“我不去,随便别人怎么想,关我什么事。”
说完,她回到自己的屋里,关上了房门。
许大茂死死地盯着房门,眼中闪烁着寒光。
……
保卫科。
曹越正拿着过年的值班表端详,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撞开。
抬头一看,高立升满脸兴奋地跑了进来。
“科长,傻柱在食堂把李副厂长打了。”
“嗷,打的重吗?”曹越放下值班表,抬手指了指门问道。
高立升转身把门关上,然后坐到曹越对面,乐道:
“结结实实挨了好几拳,眼眶都青了,听说是因为调戏你们院的秦淮茹引起的。”
曹越摇了摇头。
傻柱一遇到秦淮茹的事,智商就像坐滑梯一样,瞬间跌成负数。
这次是李副厂长理亏,不敢把事情闹大,风头过后肯定会报复他。
以前还有杨厂长护着他,年后杨厂长自身难保,就该他吃苦头了。
……
晚上。
曹越在家包了饺子,又做了一大桌子菜。
前两年都有苏蓉陪着过年,今年苏蓉在南方,前两天两人通过电话,还需要好几个月才能回来。
曹越倒了一杯黄酒,刚抿了一口,何雨水笑盈盈地推门进来。
“雨水?你怎么来了?”曹越惊喜道。
何雨水嘟着嘴,不悦道:“我哥今年跟易中海和秦淮茹三家合在一起过年,我不喜欢跟他们凑在一起,就说要一个人过年,又想你一个人太冷清,过来陪陪你。”
在这个年代,何雨水这么做需要极大的勇气。
毕竟曹越是名草有主的人。
不过,曹越对外早就宣称认了何雨水当干妹妹,因此有了这个借口,倒是能堵住一些人的嘴。
何雨水自己去厨房拿了碗筷和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