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知道肯定能从曹越家里搜出东西。
既然已经得罪了曹越,他不再忍耐,咬咬牙站了出来。
“我也不在乎脸面了,大家伙知道这三年我过得多憋屈,多窝囊吗?曹越太欺负人了,他跟娄小娥……他们……我都没脸说出来。”许大茂悲愤的说道。
“吆,傻茂,还有这种事?那以后大伙岂不是该叫你绿茂了?”
傻柱突然阴阳怪气的讽刺许大茂。
众人一愣。
下一秒。
尽皆哄堂大笑。
许大茂脸色阴沉如水,怨毒的瞪着傻柱。
“傻柱,曹越经常欺负你,你还替他说话,你是不是犯贱!”
许大茂快气疯了。
傻柱这个蠢货,不知道趁机对曹越落井下石,竟然还嘲讽他。
许大茂真想把傻柱的脑袋劈开,看看他的脑子里是不是浆糊。
傻柱冷笑说:“孙子,你跟曹越都不是好东西,大爷我谁都不帮!”
“那你就闭上嘴!”
许大茂没时间跟这个脑袋缺根筋的家伙斗嘴,大声喊道:
“为了表示决心,刘组长,你先带人去我家,那里藏着有娄家的四旧。”
“好,大伙一起去,做个见证。”
刘海中一挥手,当先朝后院走去。
四合院的人互相看了看,紧随其后。
曹越气定神闲的跟在后面。
何雨水悄悄来到曹越旁边,低声道:
“曹越,真没问题吗?”
曹越朝她温柔一笑,然后点了点头。
昨晚曹越早就给何雨水打了预防针,不然刚才她早就站出来替曹越说话。
“喂,曹越,往后你离我妹妹远点?”傻柱突然跳了出来,警惕的盯着曹越。
“哥,你乱说什么,许大茂的话你也相信吗?明明是他看着形势不对,想要跟娄小娥断绝关系,却往曹越身上泼脏水,真是小人一个。”
何雨水故意大声替曹越辩解:“谁不知道曹越得罪过刘海中,我看是有人勾结在一起,想要陷害好人。”
“他是好人?”傻柱指着曹越道。
曹越点头:“柱兄,你看我剑眉星目,俊郎不凡,一看就是正派人物。”
“你再看许大茂和刘海中,猪头驴脸,长的猥琐丑陋,一看就是大反派。”
“胡说八道,你这是以貌取人!”傻柱脸色涨红。
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子吗!
“嗯,确实有点片面,柱兄你就是例外。”曹越认真的说道。
傻柱听着很郁闷,不过他看曹越丝毫不慌,知道许大茂和刘海中这次要栽了。
刘海中和几个保卫科的人进了许大茂家。
一会儿,就传来了兴奋的惊呼声。
曹越推开人群,进了屋里,看到两个保卫科的人提着一个大皮包,里面装满了黄灿灿的金条。
刘海中狂咽口水,心里懊悔的不行,早知道就应该偷偷的进来,先藏起来几根再说。
“吆,这么多金条呀!”曹越故意惊讶的喊道。
闫埠贵和傻柱挤了进来,看到这么多金条,也都看直了眼。
“咦,里面好像有一封信。”一个保卫科的人突然指着皮包叫道。
刘海中一听,赶紧凑过去察看。
果然金条里面露出信封的一个角。
刘海中弯下腰,小心翼翼的把信封抽出来。
突然手上一轻,抬头一看,信封落到了曹越手里。
“曹越,你干嘛?把信还给我。”
刘海中怀疑这是娄小娥写给曹越的信,担心被曹越撕毁,急忙扑了过来。
曹越往旁边一闪,躲过了刘海中的争抢。
刘海中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地上。
此时许大茂已经脸色变白,他可以十分确定昨晚皮包里没有信。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快速的滴落。
曹越瞥了许大茂一眼,然后把信递给闫埠贵,冷冷道:
“一大爷,你把信当众念出来,免得有人搞鬼。”
闫埠贵眼珠子转了转,接过信封后,将里面的信纸抽了出来。
扫了扫上面的内容,小眼睛瞪的溜圆。
“老闫,你大声念出来。”刘海中催促道。
闫埠贵给了许大茂一个怜悯的眼神,这个眼神如同利剑穿心,许大茂双腿开始哆嗦。
“大茂:当你看到这种封信的时候,我们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多谢你这么多年以来的照顾,也感谢你给我爸爸的建议,让他下定了这个决心。包里的东西你偷偷留着用,千万不要声张——娄小娥。”
闫埠贵念完落款,四周寂静无声。
“冤枉,这是栽赃陷害……”许大茂突然大喊大叫。
“把许大茂给我抓起来!”曹越厉声道。
几个保卫科的人互相看了看,马上冲过去把许大茂控制起来。
“刘组长,刘组长,这一定是曹越和娄小娥的阴谋,曹越家里也藏着金条,你只要带人去搜一下……”
啪!
曹越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许大茂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