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傻柱犯贱的想法,曹越打他才是正常的。
现在竟然帮他遮掩,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
“听说你跟于海棠的事黄了?”曹越问道。
傻柱咬牙道:“都是许大茂捣鬼,我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你们的恩怨我不管,我这次来找你就是为了履行承诺,给你介绍个对象。”
傻柱又想起聋老太,心情沉闷的把杯中的酒一口闷了。
“嘶~”
傻柱喝的太猛,胃刺激的难受,吐出一口气后,赶紧夹起一粒花生米压了压翻腾的酒气。
“谁呀?”傻柱问道。
“冉秋叶冉老师。”
“冉老师?”傻柱看了曹越一眼,摇了摇头。
上次的车轱辘的误会虽然解除了,但是冉老师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曹越解释:“冉老师因为家庭的原因不能教学了,我已经跟她谈妥了,你们重新见一面认识一下。”
“正好过几天她有个朋友要结婚,需要一个厨师去做几桌菜,我替你答应了下来。”
傻柱本以为没戏,现在听完冉秋叶的状况,心思又动了起来。
冉老师落难了!
这可是献殷勤的大好时机。
说不定真能成。
……
秦淮茹从外面回来,突然看到曹越从傻柱家出来,然后径直回了后院。
曹越去傻柱家干什么?
秦淮茹带着疑惑进了傻柱家。
“吆,一个人偷摸着大吃大喝,也不知道请我吃一口呀!”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堵得慌,指着盘子里剩下的五六粒花生米,反问:
“你见过这样大吃大喝的?我都快嗦石子当下酒菜了!”
“你家里怎么还有花生米?棒梗不是全吃完了嘛,柱子,你变了,学会藏私了。”
秦淮茹笑眯眯的走过去,将盘子一把端了起来。
“喂,你干嘛?”傻柱急了。
“棒梗他们好几天没吃油水了,这点花生米我拿回家给三个孩子分分。”秦淮茹理直气壮道。
“那我怎么办?”
“喝闷酒对身体不好,这瓶酒留着,下次多炒几个好菜再喝。”
傻柱气的把筷子拍在了桌上,“下次……下次我吃得着嘛!”
秦淮茹看到傻柱生气了,桃花眼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右手抚摸着傻柱的肩膀,娇滴滴道:
“柱子,你这么大人了,还跟孩子抢东西吃呀,不知羞。”
“我……”傻柱对上秦淮茹的水目,瞬间泄了气。
“秦淮茹,我算看出来了,你就是唯利是图的小人,自从我下放到车间,你一看没有了盒饭,立马变了脸色,衣服也不给我洗了,地也不给我拖了,你可真行啊!”
秦淮茹听完傻柱的抱怨,楚楚可怜道:
“柱子,你误会我了,现在你没有了盒饭,我找不到借口来你家,我婆婆看的又紧,我哪敢来呀!”
秦淮茹把责任一股脑推到贾张氏头上。
舔狗最大的特点就是给女神的所作所为找借口,何况秦淮茹说的半真半假。
傻柱心疼起秦淮茹。
秦淮茹见傻柱不生气了,眼中划过一丝得意。
“柱子,我让你给李主任认个错,你去了吗?”
傻柱不服气道:“我又没做错,干嘛朝他低头。”
秦淮茹劝道:“柱子,当初你苦练一身厨艺,难道甘心在车间白白荒废掉吗?”
傻柱哼哼道:“那有什么办法,李怀德那个狗东西心里有气,我不在车间遭几天罪,人家能乐意吗!”
“柱子,你听我的,去给他认个错,他离不开你的厨艺,正想你给他个台阶下呢。”秦淮茹苦口婆心的说。
“让我想想吧。”傻柱敷衍道。
秦淮茹没再逼他,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刚才我看到曹越从你屋里出去,你们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好?”
“谁跟他关系好了,我现在都不搭理他,结果他死皮赖脸想跟我和解,也不知道抽哪门子风。”傻柱牛皮哄哄。
秦淮茹眼珠转了转,猜测可能是何雨水在中间说和。
至于曹越为什么听何雨水的话,看看她水润的脸蛋就清楚了。
两人要是没事,她秦字倒过来写。
傻柱没有把曹越介绍冉秋叶的事告诉秦淮茹。
倒不是有意瞒她,只是心里有点愧疚。
“自己跟秦姐真是有缘无分。”傻柱内心长叹一声。
恨不相逢未嫁时啊!
这是曹越调侃他跟秦姐的话。
仔细琢磨,好有道理。
……
随后几天,曹越一直忙着处理马卫军的后事。
高立升也带着人去了西南。
这日,他探望温青回来,半路遇到了两伙人在打群架。
仔细一看,领头的竟然都认识。
钟跃民和王海洋。
这对好兄弟这是碰面了。
曹越停下自行车,站在远处看的津津有味。
“越哥哥。”后面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曹越回头一看,竟然是周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