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何雨水也找到了曹越。
“昨晚你把我送回家的吗?你怎么不叫醒我?”何雨水娇嗔道。
她昨晚迷迷糊糊睡着了,早上在床上醒来,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曹越应该叫醒她的,毕竟两人晚上还有事做。
“没错,你睡个跟个小猪一样,外面打雷都吵不醒你。”曹越调侃道。
何雨水脸红说:“红酒后劲太大了,我可能喝多了。”
接着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于海棠回她姐姐家睡了吗?早上醒来没看到她。”
这才是她最关心的事。
于海棠的心思她岂会不知道。
昨晚她喝醉了,万一被这小蹄子钻了空子,那就糟了。
“闫解成好像值夜班,于莉带她回家睡了。”曹越说道。
何雨水闻言,这才放了心。
曹越煎了昨晚剩下的水饺,又荷包了几个鸡蛋和鸭蛋。
两人一起用过早饭后,何雨水去上班,曹越则去了师娘家看看。
……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
温青已经恢复的差不多,脸上的悲伤也消失。
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曹越随口问道:“师娘,姑呢?”
“她认识几个老乡,找她们去聊天去了。”温青说着话,给曹越泡了杯茶。
曹越知道马桂花和温青其实有矛盾。
毕竟两人的出身和从小生存的环境不同,生活方式和性格也有天壤之别。
而且。
随着马卫军的意外去世,马桂花的处境就尴尬了。
其实,这些年温青一直想给小姑子重新找个人家嫁了,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
温青今天又旧事重提。
“小越,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赶她走,你姑才三十多岁,总不能守寡一辈子吧。”
温青怕曹越误解她过河拆桥,随即解释自己的用意。
马桂花很勤快,三年以来,不仅把侄女马小北看大,还任劳任怨的照顾全家人。
可以说是免费的保姆。
但是温青不想禁锢她一辈子。
当初马卫军把妹妹从乡下接过来,除了照看孩子,也有这个意思。
曹越想了想,说道:“这件事现在提不合适,等过段时间再说。”
“你放在心上就好,我在家认识的人少,你们厂有合适的,你给介绍介绍。”
温青说完,又叹息道:“随缘吧,要真没有合适的,待在家里跟我过一辈子也挺好。”
曹越犹豫一下,还是开口说:“师娘,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温青跟曹越对视一秒钟,明白曹越的意思,移开了眼神。
“我现在有四个拖油瓶,能有什么打算,守着他们几个过完下辈子吧。”温青苦涩的一笑。
这几年她过得很苦,也忍得辛苦。
想到还要再忍几十年,温青不敢想象那种日子怎么熬过去。
曹越温声道:“师娘,你有事可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啊??”
温青一愣,这种事曹越怎么帮忙?
她抬头怔怔看着曹越,不敢想象他要干嘛!
直到看他双眼纯净清澈,没有一丝杂念,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
刹那间,温青白皙的脸庞红透了。
“今天太热了。”
温青赶紧拿起蒲扇扇风,掩饰自己的尴尬。
“是啊,太热了。”
曹越附和,好像没看出温青的窘迫,只是上翘的嘴角怎么压也压不住。
温青发现这一幕,更是羞得不行,最后实在忍不住,把蒲扇丢到了曹越身上。
曹越顺手接过,给温青扇起了风。
一阵阵清凉的风吹过,吹散了温青的心里的羞恼,又吹乱了她的心。
温青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想要说点什么,又心慌的说不出口。
就在此时。
马桂花抱着马小北从外面回来,这才让温青松了口气。
她赶紧站起来接过女儿。
“小越,你来了。”马桂花过来打招呼。
“姑,我来看看你们。”曹越站起来道。
“小越,今天中午不要走了,我早上发了面,中午咱们吃包子。”马桂花说道。
曹越看了温青一眼,笑道:“姑,我一会儿帮你一起包。”
“越哥哥。”
马小北奶声奶气的叫着曹越,在温青怀里挣扎着,使劲伸出双手求抱。
“小北,最近想没想我呀?”曹越伸手抱住马小北。
“想,天天想。”
小丫头嘴巴很甜,紧紧搂住曹越的脖子,眯着眼睛笑得很开心。
温青看到这温馨的一幕,心里五味杂陈。
嘭!
这时,房门被猛的推开,马东满脸是血的跑了回来,后面跟着流着眼泪的马南。
“马东,怎么回事?”温青吓了一跳,赶紧拉住儿子询问。
马东昂着头,气呼呼的不说话。
“呀?这是怎么了?”
马桂花听到动静跑出来一看,吓得双腿发软。
一旁的马南流着眼泪愤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