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张婆子,你干嘛,哎吆……”
傻柱把秦淮茹护在身后,却被贾张氏狠狠的挠了一爪子。
脸上、脖子上顿时火辣辣的疼。
“沃日!”
傻柱爆了一句粗口,慌忙一把推开贾张氏,伸手摸了摸受伤的脸,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摊开手掌一看,上面沾满了鲜血。
贾张氏被推的一个踉跄,站稳脚跟后,看到自己的杰作,满眼凶狠的又冲上来。
“贱货,我把你的脸也抓花了,看你怎么勾引男人。”
贾张氏朝秦淮茹挥舞着爪子,吓得她花容失色。
傻柱见状,再也忍不了,一把将贾张氏推倒在地。
贾张氏“哎吆”一声,屁股着地打了一个滚。
“傻柱,你敢打我。”
贾张氏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又要去打傻柱。
“张婆子,你敢过来试试!”傻柱攥紧拳头,厉声吼道。
贾张氏脚步一停,恶狠狠的瞪着傻柱和秦淮茹。
下一刻。
她坐在了地上,又开始了哭嚎。
“来人呐,杀人了,大家伙快来看看啊,淫妇勾搭奸夫谋害亲婆婆……”
贾张氏声音凄厉,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妈,你到底要干嘛呀?”秦淮茹气的跺脚。
老虔婆非得闹的尽人皆知,她自己能得什么好处?
净干损人不利己的蠢事!
贾张氏跟踪儿媳妇,本来是想看看她做没做对不起儿子的事。
若是傻柱有不轨的举动,可以趁机勒索钱财。
结果一看到两人你侬我侬的情景,脑袋一热,顿时忘记了初衷。
贾张氏的喊叫声成功的把邻居们都引来了。
后院。
曹越家。
何雨水、于海棠、于莉听到贾张氏的喊叫声,一起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这又怎么了?”
“不关咱们的事,你们继续做饭。”
曹越躺在沙发上,悠然自得的吃着西瓜。
“我好像听到什么奸夫淫妇,会不会是我哥跟秦淮茹……”何雨水担心道。
“放心吧,借你哥仨胆他也不敢,再说现在天刚黑,他们就是真想干的什么也得等到半夜。”
听了曹越直白的话,何雨水和于海棠眼波流转,偷偷白了曹越一眼。
于海棠咬了咬嘴唇,暗自给自己壮胆加油。
……
傻柱家。
第一个赶到的是易中海夫妇。
“贾张氏,你又胡闹什么!”易中海冷着脸训斥道。
贾张氏抬头一看是易中海,不屑的哼了一声,继续闭眼哭嚎。
易中海被贾张氏蔑视的眼神气的脸色涨红。
自从他没有了管事大爷的身份,贾张氏再也没给他好脸色。
平日里碰到也是阴阳怪气的损他。
完全忘了他是债主的事实。
欠债的比债主还拽,也是没谁了。
“易大爷,我婆婆她冤枉我。”秦淮茹一看来了人,哭着辩解。
“淮茹,你不要哭,有话慢慢说,我们都知道你的为人。”易中海宽慰道。
说话的功夫,闫埠贵等邻居都赶了过来。
眼看众人到了,贾张氏哭声立马停了。
她大声喊道:“大伙都来评评理,傻柱勾引我儿媳妇,我发现了他们的丑事上前阻止,还被傻柱殴打。”
“老天爷呀,你快睁开眼吧,打雷劈死这对奸夫淫妇吧,我知道他们是嫌我碍眼,想要偷偷弄死我这个老太婆。”
“儿呀,妈对不起你,你媳妇她偷人呐!”
“妈——!”
秦淮茹悲愤的喊了一声,她要是再不出来解释,往后真的没脸见人了。
“今天我婆婆跟柱子因为误会闹了点矛盾,大家都是邻居,平日里柱子看我们孤儿媳寡母的可怜,经常接济我们家,就想着柱子受了委屈,过来安慰安慰他。”
“我婆婆跟着过来,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冤枉我跟柱子有私情,大伙来说说,有她这样往儿媳妇身上泼脏水的婆婆吗?”
秦淮茹委屈的泪流满面,声音凄楚哀婉。
真是闻者落泪,见者怜悯。
反观贾张氏,哀嚎了这么久,脸上一滴眼泪都没有。
干打雷不下雨!
两者段位高下立判。
“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女人,还敢狡辩,你们说的话我全都听到了,要不是我来的快,你们恐怕早就钻一个被窝了。”
贾张氏爬起来拆穿道。
“呜——!”
秦淮茹哭的更大声,楚楚可怜的模样更让人同情。
易中海瞪着贾张氏,冷声道:“张婆子,你不要闹了,淮茹多好的儿媳妇,你不好好珍惜,非要把家拆散了才甘心嘛!”
“易中海,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你还把自己当管事大爷呢!闭上你的嘴。”
贾张氏回怼,“还有,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以为我不知道呀!”
“你……”易中海气的发晕。
“老易,贾张氏话糙理不糙,你今天越权了。”闫埠贵插嘴道。
易中海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