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
李奎勇惊怒交加,跑过去查看,刀疤脸已经疼晕了过去。
他没想到曹越下手这么狠。
看着走过来的曹越,明显还是不想罢休,愤怒的挡在前面。
“你还想怎么样?”
曹越看着李奎勇,冷声道:“看在刚才你出手相助的份上,我不为难你,你走开。”
“小九是我朋友。”李奎勇大声道。
“了解。”
曹越欣赏的点点头,然后一脚将李奎勇踢飞了出去。
“越哥哥,怎么处理这个坏蛋。”周晓白兴奋的问道。
曹越沉吟道:“送他进宫。”
刚才的打斗已经引起了路人的注意。
像刀疤脸这种亡命之徒,绝不能有妇人之仁,不过大庭广众之下,又不能下死手。
一时间似乎只能送他进去了。
李奎勇从地上爬起来,又跑了过来,看着曹越请求道:“求你放过小九!”
曹越不耐烦了,刚想再把他一脚踢出去,周晓白拉了拉曹越的手。
“放过他,等他伤好后再来报仇吗?”曹越冷笑道。
李奎勇脸色一滞,接着目光坚定道:“我可以以性命担保,小九绝不会找你的麻烦。而且,以你的本事,难道还会害怕吗?”
“小子,你不用激我。”
就当李奎勇以为无望时,曹越忽然话锋一转,“看在晓白的面子上,我可以给你这个面子。”
“多谢,多谢。”
李奎勇担心曹越反悔,赶紧背上小九往医院跑去。
曹越心底冷笑。
刀疤脸得罪的人太多,他受伤的消息要是传出去,嘿嘿……
曹越已经想好怎么借刀杀人。
……
李奎勇把小九背到了医院,经过医生的诊断,以后手腕即使恢复了,也不能提重物了。
他来不及为小九难过,医药费又成了头疼的事。
李奎勇家里弟弟妹妹多,母亲又体弱多病,需要经常住院吃药,日子一直过得苦巴巴的,身上根本没有钱。
刀疤脸更不用说。
他这种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打死了,有钱了也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兜里比脸都干净。
面对护士的催款,李奎勇只能想法去借钱。
可是他一个胡同里的野孩子,认识的人都是穷朋友,根本没有一个是有钱人。
李奎勇茫然的走出医院,不知道该去哪里。
突然,他想起前几天遇到了的小学同学,他是高干子弟,家里一定有钱。
……
钟家客厅。
美妙的音乐在播放。
钟跃民、袁军、郑桐七倒八歪的的躺在沙发上。
郑桐有气无力的睁开眼:“哥几个,我现在终于知道饿的滋味了,头晕目眩,眼睛发花……”
袁军同样虚弱道:“你少说几句吧,省点力气。”
“行了,瞧你们这没出息的样,早饭不是一人喝了一碗粥嘛,都打起精神来,咱们父辈吃草根树皮照样跟敌人干仗,再看看你们,真丢人。”钟跃民教训道。
“你那是粥嘛?碗里就十几粒米,你当过去赈济灾民呢。哥几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还都是革命的接班人,你把我们饿死了,罪过大了。”
袁军饿的腿软,依然不忘臭贫。
钟跃民没好气道:“我踏马的也饿着呢,我找谁问罪去。”
郑桐安慰道:“再忍几天,等发了生活费就好了,咱们一起去吃烤鸭和牛排。”
“不行了,说的我更饿了,必须想办法搞钱,咱们要是饿死那真成了笑话了。”袁军挣扎的坐了起来。
“你有什么办法?”
钟跃民和郑桐强打着精神,也坐了起来。
袁军还在苦思,钟跃民突然说道:“要不再去你家偷一次?”
袁军摇了摇头:“我家哪里还有值钱的东西,最值钱的就是那对明朝的花瓶。”
想起那对官窑瓷瓶,袁军心里充满了对某人的怨气。
“算了,人家现在都是轧钢厂的副主任,咱们哥几个惹不起。”
钟跃民苦笑道。
他们上次跟张海洋打了一场,双方都有人受了伤,事后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后来又约在城外,准备大干一场。
像他们这种顽主打架,人一多,一般打不起来。
因为呼朋唤友去干仗,双方肯定互相认识。
果然不出所料。
钟跃民和张海洋共同的朋友黎援朝出面说和,双方最终化干戈为玉帛。
钟跃民跟张海洋脾气相投,两人不打不相识,竟然成了朋友。
而张海洋对曹越了解的更多,钟跃民几个人很快就知道了曹越的底细。
尤其是听他最近又升了官,当上了万人大厂的革委会副主任,更是熄了报仇的想法。
他们的老爹现在都被关了起来,根本不敢去招惹曹越。
“咦,我想起来了,还有件东西能卖钱,足够咱们几个大吃几天。”袁军突然喊道。
“ 什么东西,快说。”钟跃民和郑桐精神一振。
袁军直勾勾的看向郑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