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蟹冲过去,握拳还要再打。
“大哥,饶命。”
鲨鱼标知道打不过丁蟹,刚才那一拳就差点要了半条命,赶紧跪地求饶。
“你真贱呐,晚一秒钟求饶,我就再给你一拳。”丁蟹收拳骂道。
鲨鱼标看着丁蟹面生,神情又癫狂,忙道:“大哥, 咱们俩无冤无仇,是不是有人花钱雇你来杀我,只要你放了我,我出双倍价钱。”
“谁说无冤无仇,我就是丁孝蟹他们的爸爸,你说你把我儿子怎么样了?”
丁蟹单手把鳄鱼标拎了起来,双眼瞪的跟铜铃。
鳄鱼标一听此人竟然是丁孝蟹四兄弟的爸爸,吓得魂飞魄散。
“大哥,你儿子失踪跟我没关系,我只是占了忠青社几个场子而已。”
“还敢狡辩,看来不打你你不会说实话。”
丁蟹举起沙包大的拳头,一拳轰在了鲨鱼标的胸口上。
鲨鱼标惨叫一声,感觉肋骨都要断了。
丁蟹从小练武打拳,蹲苦窑期间,又整天跟囚犯们打架,并没有荒废功夫。
这一拳差点要了鲨鱼标的老命。
鲨鱼标疼的双眼都要鼓出来,看到丁蟹握拳还要再打,赶紧讨饶:“大哥,你别打了,我对天发誓说的都是真的。”
“我们四大帮派只是趁机瓜分了忠青帮的地盘,你大儿子和二儿子在此之前已经被人打伤,你要报仇就去找他。”
“谁打伤了我儿子?”
“不久前几个忠青社的小弟投靠我,他们说丁益蟹抓了一个姓方的黑小子,没想到遇到了硬茬。”
“黑小子的家人带着一个年轻人来忠青社救人,当场就把包括丁孝蟹和丁益蟹在内的上百人重伤。”
“若不是如此,我们四大帮派也奈何不了忠青社。”
“姓方的黑小子?他是不是叫方展博?”丁蟹厉声问道。
“应该是这个名字,其中还有一个叫玲姐的女人。”
鲨鱼标说完,倒吸着冷气哀求道:“我把知道的都说了,我肋骨好像断了,需要去医院救治……”
丁蟹松开鲨鱼标,嘴里喃喃道:“果然是慧玲他们。”
“冤有头债有主,是我打死了方进新,跟我儿子没有关系,你们要报仇就来找我,干嘛欺负四个没爹没妈的可怜孩子。”
丁蟹泪流满面。
“啊——!”
丁蟹突然仰天大吼大叫。
鲨鱼标看着这个神经病要暴走,偷偷的往外面爬去。
“你这个趁人之危的小人,我打死你!”
丁蟹发疯似的冲到鲨鱼标面前。
“大哥,我已经告诉你仇人是谁,你可以去找他们报仇,你打死我就是恩将仇报。”鲨鱼标喊道。
“恩将仇报?你既然是我们家的恩人,我儿子落难,你为什么要落井下石?”
丁蟹眼神暴戾,突然发狂的一拳又一拳砸在了鲨鱼标身上。
鲨鱼标刚开始还惨叫几声,最后身体瘫软,再也没了声息。
他到死也不明白,丁蟹的思维方式如此奇特。
……
曹越知道丁蟹回来肯定会找何贱,因此早就在庵堂布置了眼线。
但当他得到消息赶到庵堂时,丁蟹已经离开。
曹越猜测他还会去找罗慧玲和方婷她们,随后几天都跟方家人在一起。
很快,曹越就在楼梯附近,发现了鬼鬼祟祟的丁蟹。
罗慧玲出来倒垃圾,丁蟹一把将她拖到了楼道里。
“救命,救命……”罗慧玲大声呼喊。
“慧玲,你不要叫,是我,丁蟹。”丁蟹摘下帽子,激动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这么多年了,慧玲还是这么美!
罗慧玲看到丁蟹,往日的噩梦般的回忆又浮现在脑海。
她浑身颤栗,嘴唇都在哆嗦,想要说话。却一个字说不出口。
丁蟹给她的阴影太大了,她的心理至今都没被治愈。
丁蟹看着罗慧玲的模样,却自顾自的认为这是罗慧玲突然见到他高兴的表情。
“慧玲,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离开港岛,你也不用受这么多苦。”
“不过,现在好了,我回来了,等我替儿子报了仇,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一听丁蟹要报仇,罗慧玲颤声道:“你儿子失踪不关我们的事……”
她听何贱说过丁孝蟹四兄弟失踪的事。
不过警署的人不知为什么,并没有来找她们问话。
“我知道不关你的事,小时候你多疼阿孝,他们四兄弟出事你心里也很难受,我要找打伤孝蟹的那个年轻人,我知道你认识他,快告诉我他是谁。”
罗慧玲忙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丁蟹一看罗慧玲不说,立马暴躁了。
“慧玲,你现在怎么变得是非不分,我知道了,是不是你怕说了以后被人报复,那你偷偷告诉我,我肯定替你保守秘密。”
丁蟹还在劝说,旁边突然传来笑声。
曹越打量着神经质的丁蟹,觉得此人绝对是一朵奇葩。
“阿越,这不关你的事,你快走。”罗慧玲示意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