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什么清白?”曹越淡淡道。
看着曹越装糊涂,闫埠贵忙提醒:“你赶快告诉老刘他们,不是我告的密,我没有告诉你老易和傻柱开会要对付你的事。”
曹越脸色骤冷,目光一一扫过心虚不敢跟他对视的众禽兽。
“好呀!三大爷不提起,我还差点忘了跟你们算账!”
“我本来不打算跟你们一般见识,你们反倒蹬鼻子上脸,看来以前我对你们太善良了!”
“都说世上好人多坏人少,怎么在咱们四合院反而是坏人多!”
“幸亏还有老闫一个好同志,不然我还真以为进了畜生窝!”
闫埠贵听到曹越夸自己,并没有高兴,反而快哭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面对曹越的训斥不敢吭声,眼睛余光却凶狠的瞅着他。
刚才被打的棒梗,看他更像是杀父仇人,目光阴狠的如同毒蛇一般。
“曹主任,你不能冤枉我呀!”闫埠贵急得满头大汗。
曹越这么说,他还怎么在四合院立足。
若是以前曹越住在四合院,闫埠贵倒也不怕。
可是如今曹越明显不会长住,留下他一个人怎么办?
他感觉非常憋屈。
自己没得罪曹越呀!
顶多曹越出事后在外面说了几句风凉话,以表示跟他划清界限,路上碰到也装作没看见。
闫埠贵不知道。
相对于敌人,曹越最恨的就是叛徒。
“三大爷,你不要害怕,要相信一句话,邪不压正!”
“你这道正义的光,一定要继续在四合院闪耀!”
曹越说的掷地有声,闫埠贵面如死灰。
这下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嫌疑。
完了!
曹越把火点上后,把关上大门,偷偷跟槐花挑了挑眉,然后扬长而去。
“闫埠贵!”
曹越一消失,闫埠贵就被愤怒的刘海中和棒梗围了起来。
闫埠贵急声道:“老刘,这是曹越的诡计,他就是让我们自己人斗起来,你们千万不要上当!”
“你还敢狡辩,不是你告密,曹越怎么会知道开会的事?”
刘海中摩拳擦掌,一双老拳随时打算朝闫埠贵身上招呼。
“闫爷爷,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们这件事是曹越猜出来的。”棒梗目光阴鸷。
曹越刚才一脚,将他的小腹踢的淤青了一大片,现在还疼的厉害。
棒梗不敢报复曹越,只能把仇恨发泄到告密的闫埠贵身上。
“棒梗,你真聪明,说出来你们可能不相信,就是曹越猜出来了。”闫埠贵弱弱的解释道。
“呵呵!”
棒梗冷笑,认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严重的侮辱。
下一秒。
“我打死你这个叛徒!”
刘海中最先忍不住,对着闫埠贵拳打脚踢。
棒梗随后也冲了上去。
闫大妈想要帮忙,被二大妈拦了下来。
“老刘,棒梗,有话好好说,不要打人。”
易中海这个老阴逼看似上去劝架,暗地里狠狠踢了倒地的闫埠贵两脚。
直到打的差不多,再打下去担心出事,易中海和秦淮茹才分别把刘海中和棒梗拉开。
……
晚上。
傻柱回到家,秦淮茹告诉他院子里发生的事。
“闫埠贵被打后本来嚷嚷着要报警,后来一大爷威胁他,说打他这一顿就算恩怨两清,以后不追求他告密的事。”
“但他要是揪着不放,日后不要怪院里所有人针对他,排挤他。”
“闫埠贵见状,老实的回了家。”
“活该!”傻柱骂道,“我早就知道闫老抠不是个好东西,果然不出所料!”
秦淮茹又说:“不过,闫埠贵自始至终都是一副被冤枉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有假,会不会真是曹越猜出来咱们要对付他。”
傻柱却不相信,冷哼道:“你不要被他的外表迷惑了,这个闫老抠就是个墙头草,风往哪边吹就往哪边倒。”
“当初见曹越厉害,把一大爷和二大爷搞下台,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像个哈巴狗一样讨好曹越。”
“曹越出事后,又翻脸不认人,跟曹越断绝来往,还到处说曹越的坏话,又扭头跑回来跟我们和好。”
“如今曹越回来,闫埠贵想脚踏两只船,谁都不得罪,我猜这是曹越为了报复先前的事,这才故意把他出卖,被打也是自找的!”
秦淮茹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这时,棒梗问道:“傻爸,今天你去找大领导,他怎么说?”
傻柱叹了口气,“大领导说,要是双方你情我愿,叫我不要多事。”
棒梗听了失望不已。
他还指望报仇呢!
傻柱心里更失望,转移了话题。
“棒梗,你伤的不重吧?”
棒梗捂住一动就隐隐约约疼痛的小腹,“没事了,我抹了药酒。”
秦淮茹自责道:“都怪我,要不是误会槐花去了曹越的院子,棒梗就不会被打。”
“不怪你,我早就说过,曹越一回来,大家都没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