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女攥紧拳头,对着里间道:“母皇,父君已经醒了,太医说他身体要好好调理一段时间,希望母皇能去看看父君,宽慰宽慰。”
然而,里面的声音也就是停了一个呼吸的时间,便再次响了起来。
二皇女脸僵了下:“母皇,父君醒来看不到您,心里难受,正抹着泪呢?”
“父君到底伺候您多年,如今他都病倒了,您怎么能不去看一眼,在这时候还与凤君缠绵。”
“父君知道该多伤心啊,求母皇去看看父君吧。”
女帝哪有时间回应她,今日的凤君让她整个人都沉浸在这激情当中。
这一场令她心跳加速的运动,完美的契合,让她心神荡漾。
看着为她疯狂的凤君,女帝眼底散发着狂热的光芒。
她觉得她更爱凤君了。
二皇女却是个不识趣的,没听到回话,便加大了声音的喊。
“母皇,父君脸皮向来比较薄,三妹今日当着小侍的面这般羞辱父君,乃是大不敬。”
“我父君虽然出身宫人,可也是您宠爱的侧君,是长辈。”
“他如今被三妹如此羞辱,被宫人取笑,遭人白眼,难过得正抹着眼泪。”
“母皇您不惩罚三妹也就罢,三妹或许是无心的,也不懂事,但总该去看看父君,叫他心里好过些。”
“父君要是知道他病了,您连问候一句都没有,他该多心寒啊。”
只听见里面凤君那似妖精般要命的嗓音低吼出声,随后像是穿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传了出来。
女帝满脸潮红,额间都是密密麻麻的汗水,粗喘着气起身给凤君倒了杯水。
看着满脸情欲的睡颜,女帝低笑出声,将水含进嘴里渡了过去。
又在凤君脸上香了一口,才冷着脸走了出来。
走出来的时候,若是仔细看,定能看见女帝脸上被滋润过后的绯红。
女帝看着没有召见就闯进来的二皇女,眼神微眯。
刚想呵斥,就想到里面的凤君,沉着脸,走了出去。
路过二皇女身边时,那欢爱后的味道越发浓重。
女帝只穿着薄薄的小衣,披了一件透明的薄纱便走到了外面。
没有人敢抬头看,要不然就能看见她胸前,脖子那青青紫紫的痕迹。
可见刚刚的几小时,里面有多疯狂。
“老二,朕对你是不是太过纵容了?没有朕的吩咐你竟敢擅闯?你想做什么?”
二皇女有些懵,她母皇不是最疼爱父君吗?
不是应该先问父君的情况吗?
而且三妹那个没规矩的素来都不通报就闯进去,怎么不见她母皇发火?
“母皇,父君很想见你,女儿心急,这才……”
“放肆,你父君度量小,把自己气晕了那么丢人的事还要传得人尽皆知,还敢让你来讨公道?!”
“他也不嫌丢人?娇娇不过是实话说了他两句,身为侧君竟一点包容之心都没有。”
“莫不成他心比针眼还小不成?还叫朕去宽慰?他不嫌丢人,朕还觉得没脸。”
“莫不是你父君之前的大度都是装的?”
厉声说了几句,女帝感觉到小腹有点不适,想到刚刚的激情,脸红了红。
凤君也太猛了,弄得她都有些招架不住啊。
不过,这样的凤君,她更爱了。
二皇女惊恐:“母皇消消气,父君也是太想你的缘故,你这两天都没去父君那,他夜里在院子眼巴巴的等着,也许是受寒了。”
二皇女以为她这一说词,会让女帝记起她父君的好。
没想到,女帝看她的眼神开始带着审视,在她脸上定定的看着。
若是没有许锦意的那说词,或许女帝真相信了二皇女说的。
可是同一天之内,两位皇女都说自己父君在院子眼巴巴的等她。
那谁真谁假,就值得深思了。
但毫无疑问,女帝当然是相信自己那美貌又天真的三皇女了。
三皇女没心没肺,说什么都口无遮拦,不像二皇女心机深沉,所以女帝自然就对李侧君更不喜了。
“既然你父君病得那么厉害,朕就批你半个月的假期好好照顾,侍奉在你父君身边,早朝就不用上了。”
二皇女瞪大了眼,不明白女帝怎么突然就免了她的早朝。
这等于收回她的官职,朝中的权力有什么区别。
二皇女慌了:“母皇,女儿能每日上完朝再侍奉父君,不会耽搁朝中的事,能把两边都做好的。”
现在正是到了她与老三娶正妻的年纪,万万不能不上朝。
不上朝怎么让那些大臣看到她的能干,把自家的儿子嫁给她当正君。
为她未来的道路添砖加瓦。
女帝眼神微冷,看清楚二皇女眼底的野心,勾起了唇。
“你有上进心是好事,可如今你父君都病了,身为子女,你不侍疾,反而一心扑向朝政,你说如此冷血的皇女,让大臣怎么想?”
二皇女听出了女帝的不满,心中大骇:“母皇说的是。”
“既然没事就去照顾你父君吧,他需要你。”
“母皇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