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许锦意已经坐在了一间闺房中,看着满室奢华的摆设,许锦意欢喜的站起来。
看来这一世,自己出身应该不错,刚想夸奖小七,许锦意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打量着自己的小手,许锦意走到了全身镜面前,发现自己这副身子居然还是十二三岁的模样。
“怎么回事?小七?”
“意意,别着急,记忆马上传给你。”
许锦意本想接受记忆梳理一下先的,小七的话却让她整个人都震惊了。
“意意,快去马房,男主大人就要被阉了!!!他要是被阉了,你任务就失败了。”
许锦意:!!!
来不及多想,许锦意撒腿就按照原主的记忆往马房跑。
边跑,许锦意边在脑海里跟小七吐槽:“谁那么恶毒?居然要阉人?”
小七:“……你!”
许锦意差点摔在地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一路上,接受了记忆的许锦意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
不禁感叹:“幸亏你现在把我送来了,要不然他今日被阉了,别说生崽崽的任务了,我还得代替原主被他五马分尸。”
许锦意提着裙子跑得飞快,这还没进入马房,就被面前一个白莲花样的女子拦住了去路。
“姐姐,你放了贺君潋吧,他都已经那么可怜了,你要是真的让人将他净身,这叫他如何活啊。”
“梁国送他来当质子,不代表放弃他的,要是被北漠发现,让两国生了战事,那要如何是好?”
“皇上伯伯对我们姐妹好,我们也不能给他添乱是不是?”
许玉儿话说得大声,像是故意要说给里面的人听一样。
许锦意冷笑的将人踢开:“区区一个马奴,本郡主要如何处置还用你一个庶女管?”
“还有,再让本郡主听见你自称我姐妹,本郡主撕了你的嘴。”
许玉儿一脸柔弱的哭了出来:“对不起骄阳郡主,是玉儿失言,可郡主能不能放过贺君潋,他真的很可怜的,全身都被打伤了,要是现在净身,怕是都熬不下去。”
许锦意冷眼看着她,这时候,这许玉儿的身子已经换了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魂魄了吧。
如今的她,可不是这具身体里的十一岁,而是二十一岁的老阿姨了。
没跟她多扒拉,许锦意直接绕过了她,抬脚就踢开了马房的门。
里面刚磨好刀的净身房公公吓了一大跳,正想骂哪个不知死活的人敢在这时候闯进来。
转身就看见了骄阳郡主,吓了一大跳的他连忙拿过一块布盖在贺君潋身上。
以免郡主被些不干净的东西污了眼睛,晋阳王找他算账。
“奴才参见郡主,郡主万安。”
“郡主,这净身房污秽,您千金之躯怎好踏进这里,您放心,这马奴一定会弄干净了才送您院子去。”净身房的公公讨好的道。
而他身后,贺君潋满脸阴霾的被绑在一张破床上,死死的瞪着一袭红衣骄阳似火的郡主。
她长得漂亮生动,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清澈如水,像星星般闪亮。
那就是那样漂亮的容颜下,竟有着这么恶毒的心。
要不是自己浑身的鞭伤都拜她所赐,贺君潋怎么也不会想到面前的小姑娘竟是这样狠毒的一个人。
此时的他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显得苍白,那双墨色的眸子,冷静却没有一丝惧意。
只是盯着许锦意那张靓丽的脸,像是要把她记在脑海。
贺君潋对自己身下二两肉没有任何不舍,什么男女情爱与他无关,这辈子,他只想报仇雪恨,亲手将那个虚伪的父皇拉下宝座,当着他的面杀尽他所爱之人。
之后,他一定提剑将面前艳丽的小姑娘五马分尸,然后再碾成肉泥来浇灌鲜红的花朵。
许锦意懵懂的眼神打量着这马房,随即甩出皮鞭,趾高气昂的骂老太监。
“你这老东西把本郡主当成外面的蠢货是不是?这里那么脏,连水都没有,你怎么把他弄干净?”
“不是说了让你们带他下去净身吗?浴桶呢?热水呢?”
“好啊,你们这些狗奴才,竟敢违背本郡主的命令,还将本郡主的马奴绑起来,谁给你的胆子动本郡主的马奴?”
贺君潋怔愣的看着走在他面前对着公公趾高气昂的模样。
那俏生生的脸蛋泛着粉嫩的眼神,脸上看起来有些生气,但那跋扈的模样,在她脸上看起来居然不怎么讨厌。
甚至耀眼的有些像刺眼的太阳,好像她天生就该被人娇养着,伺候着。
净身公公懵了!
许锦意的婢女小铃铛也懵了!
合着郡主刚刚怒气冲冲的说让人拉这小马奴下去净身,是真的净身,而非净身?
“愣着做什么,还不将我的小马奴放开,本郡主的人你们也敢动,真是活的不耐烦是不是?”
“哪怕是欺负,也只允许我欺负。”
贺君潋有些错愣,面前的小姑娘很是霸道,但似乎也有些蠢。
向来是被保护得很好,要不然怎么会一点也不通人事,净身对于一个男性来说是什么意思。
原来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