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潋深深地吸了口气,不知道该高兴还是生气,自己的小姑娘宛如一张白纸般,有他亲手带着她了解男女之事。
又有些生气,气她父亲居然为了忙朝政的事,没有让人教小姑娘这方面的事。
万一不是遇上他,被人骗了怎么办?
想带着,贺君潋内心就对自己未来的岳父恼火。
“郡主,这长得快,说明郡主发育得好,等它涨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停下来,不会再长的,所以郡主不用担心会爆。”
“而且有我在,你可以放心,长大了,郡主只会更漂亮,不长那才叫丑。”
许锦意想到了青楼里那女子光着身子摇晃时那场面,好像……确实是长大了好看。
许锦意又感觉到自己后背有东西硌着她后背了。
好多次,贺君潋给她揉的时候,或者两人睡在一起的时候,许锦意都感觉到贺君潋身上带着东西了。
只是每一次,她想找出来的时候,贺君潋都能挡住她
想到可能是什么东西,许锦意无语的看着他:“小马奴,你不会是想着什么时候杀了我逃走吧?”
“怎么会?!”
贺君潋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想,他怎么舍得伤害她。
初来府上的时候,他确实想过逃走,想过要杀了她。
也想过等他报仇归来如何残忍的折磨她,用残忍的方式杀害她。
但是现在,他满心满眼都是面前的小姑娘,又怎么可能舍得伤害她。
怎么舍得碰她一根发丝。
“那你为什么睡觉老是带着匕首?不是想要杀我是为什么?”
贺君潋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顿时红着脸无言以对。
只能支支吾吾的蹦出了一句:“那……不是武器。”
轮到许锦意傻眼了,怎么可能不是武器,许锦意话语变得犀利:“贺君潋,带武器就带武器,说谎就不对了,我最恨人家说谎了。”
“明明带了匕首还不承认,非要被我抓包才肯承认是不是?”
见面前的小姑娘真的生气了,贺君潋就知道,小姑娘是真的很讨厌谎言。
但他这……没法解释啊。
只能干巴巴的道:“真的不是匕首,我也不会伤害你。”
许锦意见他不承认,还在说话,双眼冒火的坐了起来,白嫩的手往他的武器探去。
贺君潋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攥紧,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深深地吸了口气。
感觉到那炙热的温度根本不像冰冷的武器,也不太像匕首,许锦意更好奇了。
要不是知道男孩子的衣物不能随意脱,许锦意都想扒开看看他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这到底是什么?”许锦意疑惑的动了下手,感受着掌心下的物体。
“好奇怪的触感,软硬适中,像匕首一样的长度,还很热,到底是什么?”
贺君潋大滴大滴的汗流下,整个人痛苦并快乐着,明知道不对,又舍不得叫她放开。
亢奋中的他根本没发现小姑娘狡黠的眼眸划过了一抹笑意。
“贺君潋,你拿出来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你这裤子也没有裤兜,到底是怎么藏的?你绑住在腰间吗?怎么拔不下来?”
贺君潋急促的喘息着,整个人被刺激得不轻,随着小姑娘用力的拉拔几下,差点就要投降了。
也是幸亏他还有点理智,拔开了她的手,连忙走下了床:“小铃铛快来了,我先回去,郡主再睡一会吧。”
瞧着那落荒而逃,差点鞋子都跑掉的人,许锦意再也忍不住,一头扎进了枕头,笑出了声。
贺君潋回去的第一时间就是换了套衣服去了澡堂,冲个冷水澡。
冷水从头顶浇下来,贺君潋清醒了许多,开始思考着以后的路。
以他现在的身份,想要娶小姑娘,那无疑是做梦。
晋阳王那一关,他根本过不了。
而且,他的小姑娘就该这么肆意张扬的过着,怎么能跟他过苦日子。
但他要做出一番成绩,就必须有能力,想到这,贺君潋眼眸变得坚定。
接下来的时间,许锦意发现贺君潋每日变得很拼,只要有时间就会去练武,还经常拐她去藏书阁。
甚至女师来讲课,他也全都认真听了,为了有时间陪她,还每日一大早就爬起来练武。
每日吃得不算差,但贺君潋还是瘦了,许锦意以自己长身体为由,让小铃铛吩咐厨房再加两道荤菜。
时间踏进了十二月,满天的鹅毛飞絮,寒风跟冰刀刮在脸上,冻得生疼。
大半年的时间过去,贺君潋成长了很多,在他脸上已然看不出当初刚进府时的少年模样。
而是变成了沉稳英俊的男子。
而许锦意在这半年多的时间也变了很多,那张脸颇有倾城倾国的模样。
一双波光流转的眸子淡淡的看过来的时候,简直美得动人心魄。
这还是因为冬天许锦意穿得多,衣服遮掩住了她那曼妙的身段。
褪下了衣服,披风,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只有贺君潋才知道有多么的迷人。
半年的时间,贺君潋亲眼目睹了许锦意从一个稚嫩的小女孩,发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