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被固定在床上的贺君潋,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许锦意。
许锦意很是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唇角勾起,双手分别抓着鞭子头尾,用力拉扯两下,语气严肃。
“现在,我问你答,要是说谎骗我,你知道的。”
细小的鞭子“啪”的一声落在床边,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知怎么的,贺君潋看着面前带着点邪性的许锦意眼神竟隐隐期待。
许锦意当然看见了他眼眸里的期待之色,简直要被他气笑了,这男人就不能不那么狗?
“第一个问题,对于我带你回府,强迫你当小马奴,你是不是怀恨在心?”
这问题简直不用想,贺君潋就摇头,别说不恨,他甚至很庆幸,自己被她选中当她的小马奴。
这答案许锦意也满意,说明这一年她的努力没白费,至少日后晋阳王府不会灭在他手里。
“你留在王府,目的是不是为了藏书阁里的书,还有学武功?”
贺君潋眼眸盯着她,点头:“是。”
但最重要的是,晋阳王府里有她,这话贺君潋没说。
“所以你是利用我学文学武才会留下?!”
空气顿时一片寂静,良久贺君潋回答道:“一开始是这么想。”
许锦意扬手纤细的鞭子隔着衣物打在他胸膛,一道痕迹便出现在他胸口。
借着这次的机会,许锦意问了很多问题,里里外外的打探他的情况,包括他在梁国的情况,他的仇。
问完,许锦意盯着他:“有没有骗我?”
贺君潋:“句句真话!”
许锦意盯着他不语,只是突然捂住了胸口:“怎么了?是不是胸口又疼了?”
许锦意狠狠地睨了他一眼:“是又怎么样?你还要帮我揉吗?”
贺君潋:“郡主需要,我随时都能帮忙。”
“可是本郡主怎么觉得你揉得没什么效果呢?你不是说揉了之后会慢慢的不疼,促进血液循环,以后月事前就不疼了吗?”
“怎么一年过去了,你每天都在揉,为什么没有效果?”许锦意盯着他质问。
贺君潋眼神闪躲了下:“那是因为郡主伙食好,体质佳,还在不停的发育,所以才会疼。”
许锦意眼眸有着小火苗:“所以你的意思是,痛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咯?”
“依我看,就是你这小马奴没用,揉得不对,或许我该找别人试试。”许锦意喃喃自语。
“不行!”贺君潋神色一厉。
看见许锦意狐疑的眼神连忙开口解释:“郡主千金之躯,而且马上就到及笄之年,身子怎可让外人触碰。”
许锦意不语,那明亮的眼眸似乎要看到人心里去,令贺君潋心尖颤了颤。
“你说?你是不是在骗我?你的按摩根本没有用?你是不是在占我便宜?”
贺君潋浑身一僵,手微微发紧!
许锦意见状,眼神微眯,抬手又是一鞭:“好你个小马奴,竟然敢占本郡主便宜,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信不信我将你切成八段!”
“郡主,我错了。”贺君潋老实道歉。
“错?我看你还不知道错!”许锦意双手撑在他头两侧,凝视着他,眼底带着点小邪气。
“小马奴,你身上的宝贝玉佩你确定就是男人的宝贝?”
贺君潋思绪瞬间回到了一年前他伤好的时候,小姑娘缠着要看他宝贝的那一幕。
当时的他一脸窘迫,最后掏出了他母亲留给他的玉佩拿了出来。
其实那是一枚兵符,能调动梁家军十万兵马的兵符。
他之所以会被丢来当质子,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这枚让他那虚伪的父王担忧的兵符。
贺君潋还以为小郡主想看他的兵符,所以就说在怀里收着,让她自己拿。
许锦意很是撩人的在他结实的胸膛摸了一把才把兵符掏出。
仔细的打量了下:“我再问你一遍,这就是你的宝贝?”
“嗯。”
许锦意对他盈盈一笑,手突然往下:“那这是什么?”
贺君潋屏住了呼吸,只听见自己心脏怦怦剧烈的跳动着。
“好你个小马奴,骗我说是暗器,还敢让我猜,嗯?”许锦意尾音上调带着危险,手却挑逗着。
“郡主!”贺君潋表情难受隐忍。
“小马奴,你说你撒了那么大的谎,我该怎么惩罚你?”
“任凭郡主处罚,我绝不反抗。”贺君潋知道,面前的小郡主懂了。
“反抗,你还想反抗?!对本郡主心怀不轨,占我便宜,还敢亵渎本郡主,你说是不是死罪?!”
贺君潋开口求饶:“求郡主饶我一命,我愿意为郡主当牛做马。”
“谁要你当牛做马,你本就是我的小马奴,不过就这么饶了你,这可不行。”
“那郡主想要——”
贺君潋脸倏地红得跟火烧云一样,身上的衣服大开着,腰带也被丢在地上。
而心爱着的人正趴在他大腿,杏眸瞪大的盯着……
“还会动?!”许锦意脱口而出。
“不过也太丑了吧?”
盯着脸上带着尴尬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