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小马奴的存在好像也有些用,感觉郡主这一年被按摩的长了不少啊。”
“一条狗罢了,有用那就留着再玩一段时间好了,我很是好奇,他发现事情真相时,是怎么样的表情,会不会恼羞成怒呢?”
“然后想到自己曾经那么卑微的给我洗脚,给我使唤,任我玩弄,会不会羞愤欲死。”
“悄咪咪的告诉你,他还钻过我裙底,给我……”
贺君潋整个人脸色惨白,仿佛遭遇了重大打击一样,身子都在颤抖。
藏在袖子里的手早已握成了拳头,明明已经是三伏天,他却觉得后背发凉。
正想着破门进去质问,又听到了一个令他惊讶的消息。
“皇上伯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要将小马奴放回梁国,还让他明日就启程,圣旨都下来了,干脆我把人藏起来好了。”
“郡主可以让小马奴假死啊,这样皇上就不会追究了。”
“好,那就这么办,等我再玩一段时间再说。”
贺君潋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个面容姣好,看似单纯天真的少女身体里竟是这样一副面孔。
所以这一年她都在演戏,都在装,为的就是玩弄他,骗取他的感情,再将他弃如敝履。
贺君潋冷嗤了声,果然是全京城最受宠的郡主,好高的手段。
想到自己这一年来一点点的沦陷,贺君潋只觉得自己如同一个傻子。
竟然会爱上一个这么恶心的女人。
里面的声音还在侃侃而谈,大门突然被暴力的踢开,吓了两人一大跳。
看见来人,许锦意更是快速的将手中的圣旨藏进枕头下。
他的眼神犹如狂风暴雨般凌厉,脸色更是阴沉得让人不敢直视。
许锦意见状心尖都颤了颤。
许锦意很快就摆正了脸色,如同之前一样露出没心没肺的笑容上前接过贺君潋手中的点心油纸袋。
“你真的给我买到了街头香喷喷的牛乳酥啊?小马努你可真的太好了。”
“小铃铛,这一半给你,下去分一下。”
小铃铛看着贺君潋恐怖的脸色,担心的不太愿意离开。
却在许锦意的眼神示意下,被迫离开,甚至关上了门。
“好好吃啊,小马奴你要不要试试?”许锦意将牛乳酥咬在红唇,留出一半,对着贺君潋眨眨眼。
贺君潋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换做平时,他早就扑上去品尝了。
而现在,他盯着那纤细白嫩的脖子,只恨不得上去掐死面前的女人。
“这游戏好玩吗?”布满红血丝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声音低沉嘶哑。
“什么?什么游戏?”许锦意吃下牛乳酥,一脸的不明所以。
贺君潋森然的眸光凝视着她,一字一句的道:“你刚刚和小铃铛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不等她解释,贺君潋一步一步上前,在她震惊的目光下一把掐住了她脖子。
眸光里滔天的恨意让人不寒而栗。
贺君潋力道凶猛,眼神带着浓烈的杀意,许锦意一张小脸憋的通红,声音都发不出来。
许锦意重重的点了一下他的酥麻穴道,才挣脱开来。
紧随着就是撕心裂肺的咳嗽。
贺君潋冷眼看着她咳得小脸通红,眼泪盈眶,没有半分触动。
可是那前进的半步还有半抬的手却出卖了他的担心。
许锦意缓和过来后,目光直视的面对他,没有一丝内疚:“听到了?!”
“然后呢?我说错了什么?你一个马奴,能被我选中来玩,那是你的福气。”
“看你这模样,不会是对我爱得无法自拔,生气了吧?”
“玩玩而已,你还真当真了啊?你一个弃子,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会喜欢你吧?”许锦意轻描淡写的道。
“你看看我,长得好看,身材妖娆,家世显赫,要嫁什么男子没有,怎么可能看上你一个马奴?”
“就你一个被抛弃的质子,谈何配得上我?”
绝情的话让贺君潋一震,瞳孔缩了下,嘶哑着声音开口:“难道对你而言,我就是一个马奴而已?你从未对我动过半分真心?”
许锦意像是听到了什么玩笑话一样“噗嗤”笑了出来。
“真心?开什么玩笑,你不过是我无聊带回来的一个玩具而已,还敢肖想我,是不是有点太痴心妄想了?”
“要不是看在你长得不错性子又有点挑战性,我才不会跟你玩这游戏。”
贺君潋眸光猩红,盯着今日早上还在他怀里与他耳鬓厮磨的少女:“所以,这一年全是假的?全是谎言?都是演戏?”
“不然呢?”
贺君潋自嘲的笑了声,脸色难看的要命,一颗心被她几句话伤得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许锦意心里也不好受,心尖疼得厉害,双手紧紧的攥着藏到身后,生怕他发现。
贺君潋突然大笑出声:“好,好得很,你不是喜欢玩吗?现在风水轮流转,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说完,贺君潋脸色变得阴冷,透着一股危险。
他满身戾气的拦腰扛起了许锦意,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丢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