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旭东提着粮食回到家中,正在熟睡中的秦淮茹突然被一阵急促而响亮的敲窗声惊得猛然睁开双眼,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紧张地低声喝问:“谁啊?”
“是我,淮茹。”一个低沉且带着些许疲惫的声音传进屋内。
秦淮茹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自家男人贾旭东回来了。她迅速翻身下床,胡乱抓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然后匆匆忙忙地下了炕,快步走到门口,轻轻拉开门闩,将门打开一条缝。待贾旭东闪身进入房间后,秦淮茹又赶紧将房门关好,并仔细插上插销,这才转身面对丈夫,眼中满是关切之意,轻声问道:“旭东,今天晚上还顺利吗?”
贾旭东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唉!粮食倒是买着了,但是价格比起上次来,每斤竟然又涨了 1 毛 1 分钱。”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揉了揉眉心,满脸愁容。
秦淮茹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着说:“啊,怎么又涨价了呀?照这样涨下去,咱们家很快就连饭都要吃不上了。”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忧虑和恐惧,仿佛看到了未来生活的艰难险阻。
贾旭东沉默片刻,安慰妻子道:“别担心,淮茹。鸽子市里的粮食价格应该不会涨得太过离谱,毕竟如果涨幅太大,国家肯定会采取措施干预的。我们先看看情况再说吧。”然而,他心里其实也没有底,不知道这种涨价趋势何时才能停止。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懊悔不已地说:“当初要是我能坚持把户口从老家迁到城里来就好了,那样咱们家现在也就不会这么困难了。”说完,她忍不住流下了两行清泪。
贾旭东连忙上前搂住妻子,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淮茹,这不怪你。当初是咱妈坚决不同意你把户口迁过来,这事儿不能全怪你。放心吧,无论如何,我都会努力想办法让咱们一家过上好日子的。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赶紧睡吧。”
听完贾旭东的话,秦淮茹擦干眼泪,强忍着内心的悲伤,开口说道:“旭东,你先睡吧,明天你还得上班呢,我去把粮食放起来。”
“那行,你快点弄啊。”说完贾旭东打了一个哈欠,往里屋走去。
第二天早晨贾家饭桌上,贾张氏看着睡眼朦胧的贾旭东问道:“旭东,昨晚咋样啊?”
“唉,别提了,玉米面的价格又涨了,昨晚我刚去鸽子市问了一个卖粮食的,他说1块1毛钱一斤,结果我就在鸽子市转了一圈,看能不能买到更便宜的,结果就转了一圈再回到他的摊位上,直接一斤又涨了1分钱。再这样下去咱家就不能光吃玉米面,得买点杂粮了对付一下了。”
“啊,有一会儿得功夫竟然敢涨一分钱,这么投机倒把的真的该死,就应该让政府把他们全部抓起来枪毙,他们这是在发国难财。”贾张氏恶狠狠的说道。
“好了,妈这话你在家说说就行了,出去可别乱说,那些人手狠着呢,要是不小心让那些听见了,估计得找咱家的麻烦。”贾旭东怕自己老妈出去乱说,赶忙嘱咐道。
贾张氏立马脖子一缩,下意识的往窗户外看去,确认窗外没有人才小心的拍了拍胸口,“放心吧,旭东,我也就是在家念叨几句,出了家门我可不敢说一句。”
今生可能因为何雨柱当上干部的缘故,95号四合院基本上没怎么开过全院大会,尤其是何雨柱当上红星钢铁厂副厂长后,除了街道办宣传上级政策召集四合院的住户召开过政策解读会,三位管事大爷从来都没有召开过四合院大会,看来何雨柱的干部身份还是能镇压妖魔鬼怪的。
当官府宣布下调城市户口每个月的定量后,何雨柱下班后立马骑着自行车往大前门方向走去,他要去一趟表叔蔡全无家,看看他家有没有影响。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来到小酒馆门前,透过小酒馆门上的玻璃往小酒馆里看去,往常已经开始有人喝酒的小酒馆,这个时间却没有一个客人,随后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往小酒馆后面的蔡全无住的房子里走去。
何雨柱用手在小院大门拍了几下,苏少安在屋子里听见动静,走到院子里开口问道:“谁啊?”
“少安,是我。”
苏少安一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心中不禁一动,那正是何雨柱的嗓音。他急忙快步走到小院门前,伸手轻轻推开院门,脸上露出热情的笑容,说道:“何厂长,你怎么来啊?”
何雨柱看着眼前满脸笑容的苏少安,摆了摆手,笑着回应道:“少安啊,现在可不是在工厂里,已经下班啦,就别再称呼我为厂长了。叫我柱子就行,按照辈分来讲,我还应该尊称您一声表叔呢!再说了,这是我表叔家,我怎么不能来啊!”
苏少安摸了摸头乐呵呵地说:“哎呀,千万别这么叫,我可受不起呀!还是叫我少安吧,这样听起来更顺耳些,我心里也觉得舒服。而我嘛,自然也要称呼您为何厂长,如此一来,咱们彼此都能自在一些。”话音刚落,苏少安转头朝着屋内的厨房方向大喊了一声:“姐姐,我姐夫他侄子过来啦!”
此时,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准备晚餐的苏秀莲,听到弟弟的呼喊声后,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儿,匆匆走出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