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有点同情这位东野警部了呢。”
白马说着说着忽然话锋一转,语气中也带着些...遗憾?
黛绮莉是个很敏感的女人,听见这话当即抬眸死死盯着白马,“你这是什么意思,同情警察?”
“你该不会打算跟他...?”
“我不允许!”
闻言,白马没好气抬手在黛绮莉的脑门上敲了一下,“你在想什么东西,我的意思是,这位东野警部现在或许都还不知道自己面对的到底是谁。”
“他小心谨慎试图找出真相,却浑然不知自己只不过是个任我观看戏耍的小丑而已。”
白马像抚摸小猫咪一样安抚起黛绮莉,双眼继续盯着前路,“为了让游戏更有趣一点,我决定稍微给他一点提示。”
“待会儿下车之后把那天用到的易容脸再给我做一张,说不定这次我会亲自跟他碰碰面。”
黛绮莉被安抚得很舒服,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趴在白马腿上,嘴里哼哼唧唧。
她有气无力道:“可是你为什么对他这么感兴趣,我要吃醋了......”
这个问题有点突然,即便白马脑子不笨,他也愣神了将近两秒钟才从失神中恢复过来。
好在身为顶尖杀手的他有一双堪比顶尖外科医生的手,即便处于失神状态,车子也仍旧笔直地行驶着。
过了一会儿,他忽地轻笑起来,“黛绮莉,我说我对他很感兴趣你会生气吗?”
“我当然会了!”黛绮莉听见这话瞬间就从有气无力的状态中脱离。
她也不怕影响到白马开车,直接不管不顾地抱住白马,用撒娇委屈的语气开始输出。
黛绮莉说了很多话,白马也安静听着。
等她说完之后,白马在她唇上轻轻一点,“但是这次你就算吃醋也没用。”
“这种莫名其妙的兴趣我一定要切实探索清楚,要么延续,要么毁灭。”
白马此时的表情已经变得无比冰冷。
“说不定...他也会是我的宿敌呢,就像赤井秀一跟琴酒一样。”
黛绮莉这时候也正经起来,美眸中闪过凝重,“你觉得这个东野宁会是那种能够比肩赤井秀一的人物?”
白马却摇摇头,“不,我觉得他会是比赤井秀一更厉害的人物,毕竟...我比琴酒厉害。”
...
东京某基地。
正在慢慢品酒的琴酒忽然觉得自己鼻子有点痒。
打喷嚏的欲望被他强忍下来。
身为一个高冷的杀手,他是不会打喷嚏的,尤其是在伏特加面前。
他要维持自己的高逼格。
但他短暂的异样表现还是被常年跟在他身边的小弟伏特加所感知到。
原本还在考虑什么时候去帮琴酒拿一瓶新酒过来的伏特加敏锐扭头,“大哥...你刚才......?”
“忽然有点异样的感觉而已。”琴酒随意说道。
他心里其实是有明确指向的,这份忽然的恶寒大概率来自白马,但他并不是很想跟伏特加说。
白马是他比较讨厌的那类人,跟贝尔摩德一样。
至于常年跟在白马身边寸步不离的黛绮莉...那更是厌恶中的厌恶。
一天天的啥事儿都不干,就知道围在白马身边当恋爱脑,甚至连组织的安排都会直接拒绝。
如果不是那一位对这俩人有种特别的偏爱,他指定要以自己的方式来好好调教这俩货的心态。
说起来琴酒也是非常搞不懂,为什么那一位会格外偏爱这类型的人。
从一开始的贝尔摩德,到后来的白马、黛绮莉,再到现在的波本。
但凡是个自带反骨的人,那一位都挺喜爱的。
琢磨着琢磨着,琴酒忽然有了这样一个念头:要不我也这样试试?
并不是说他非要得到那一位的喜爱,玩什么争宠的把戏。
而是他要跟这群人站在“同一阵线”才能真的改变或处置这群人。
嗯...待定。
琴酒将脑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甩开,看向伏特加,“板仓卓安分下来没有?”
伏特加赶紧点头,“安分下来的,但我觉得依旧是暂时的,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又开始作妖了。”
“啧...”琴酒掏出一根烟点上,“看来真的要考虑给他来一下狠的了。”
想了想折磨板仓卓的三十三种方法后,琴酒继续问道:
“西多摩市那边后续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伏特加继续当情况汇报机,“我安排人去看过了,白马跟黛绮莉做的很干净,组织的存在不会被泄露出去。”
似乎是想到什么,他犹豫片刻后还是开口请示,“不过...那个好像非常厉害的东野宁被调去西多摩市进行调查了。”
“东野宁?那是谁?”琴酒皱眉。
话说完他又想起来了,“那个跟吞口重彦有些莫名其妙牵扯的警察......”
之前找寻匹斯可电脑的时候琴酒几乎是把当时参加追思会的所有人都怀疑了一遍,其中自然就包括东野宁。
尤其是对方还保护吞口重彦从匹斯可的暗杀中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