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有能力的人都在他的刻意拉拢下,对他信任无比。
“诸位。”英布看着面前五人,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现在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摆在我等面前!”
英布将张良对他说的那番话快速的对五人说了一遍。
然后,一脸严肃道:“此次机会难得,想要走的,曾经那些心思就都削了吧,我算是看出来了,反秦是反不了的了。”
“连诸子百家各学派都已经效忠大秦,科举制度来年也会召开,更别提始皇帝一统七大洲之宏远。”
“反秦还能有什么出息?”
“如今,建功立业,超越前贤,让后世人都无法超越的机会就在眼前。”
“咸阳来的张副校长眼看就要离开了。”英布的声音更加严肃,“兄弟们愿不愿意真心投靠朝廷,现在就给个准话吧。”
“此地那么多兄弟,但我唯独喊你们五个人过来,也是因为真心拿诸位当自己人,所以,出去了之后最好别再起别的心思,那样只会害人害己。”
“当然,此事成与不成,目前也说不准,我只能说,在临走之前,为兄弟们也争取一次机会,不愿意的,我也不勉强。”
这叫什么话!?
五人只感觉有些无语。
他们怎么可能不愿意呢!
反秦的目的是什么?
还不是为了摆脱压迫,摆脱被人奴役的日子,也为了通过反抗朝廷统治来展现自己的能力,以此获取功名利禄!
而现在,既然有一条捷径,不需要冒着巨大风险就能恢复自由,恢复尊严,得到获取功名利禄的机会,但凡是个脑子正常的人,都会知道该怎么选择吧!?
他们是坏,又不是蠢!
不对,他们可不是天生的坏,只是为了生存,为了反抗不公,才被迫做出一些不良行为,犯下罪行的。
英布的话音落后,五人中的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便站了出来,他名叫刘黑,在刑徒中是个有威望的大头目,平日里与英布关系密切,此时沉声说道:“英布兄,我们几个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的话我们自然信得过,既然有此机会,我们自然愿意跟随你,一起建功立业!”
吴明,曾经的贵族,此刻也显得颇为感慨,“我们这些人,曾经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却落得如此田地,谁不想有重新开始的机会?若这次真能重获自由,我也愿意放下过去,跟随你一起建功立业!”
“没错。”一个名叫卫枷的刑徒也站了出来,目光坚定的说道:“只要能洗刷罪名,能有获取功名利禄的机会,我卫枷也愿付出一切!”
剩余两人听此,也相继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好!”英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那吾等兄弟五人,便共力以赴,为自身之安宁,家族之荣耀,以及还在此地受苦的众兄弟,谋求一个光明坦途!”
五人点头应允,心中充满了感激。
随后,英布再次前往了张良所在之处,恭敬无比的说道:“张大人,小人有几个交好的兄弟,名为刘黑、卫枷、李青、吴明、宋石,他们五人皆是有勇有谋之辈,只因当年遭受不公,才被迫犯下罪行。”
“若是可以的话,请张大人能多救一个是一个,小人愿意带领兄弟们为陛下征战四方,至死方休!”
张良点了点头,“我会尽快向顾大人禀报此事,至于结果如何,就看你们自己的表现了。”
“多谢张大人!小人感激不尽!”英布躬身行礼,声音中充满了感激和敬意。
张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转身向赵监工告别。
赵监工的心情复杂无比,但还是依旧殷切的送张良。
两人往外走的时候,张良似乎随口问道:“赵大人,在此地监工多少年了?”
赵天行心中一动,忙说道:“下官已经在此监工十二年了。”
“十二年啊?”张良有些感慨,“那赵大人必然特别熟悉大型工程之组织与协调,包括人力调配、物资供应、施工进度安排吧?”
赵天行明白这是一次展示自己能力的机会,越发恭敬的说道:“这些年来,下官与各类工匠、劳工打交道,对于工程之组织协调,不敢说特别熟悉,但也积累了一定经验。”
张良又问道:“赵大人觉得帝陵最快还需多久方能建成?”
“帝陵工程浩大,自秦王政元年初建,至今已有35年,下官预计,最后收尾工程至少还需四五年时间。”赵天行回道。
张良微微点头,夸赞道:“十二年,赵大人的管理经验绝非一般人所能比拟,依我看,赵大人日后必定能成为负责更重要设施建设的督造官啊。”
听到张良的暗示和鼓励,赵天行心中既是惊喜又是感激。
秦法严苛,等级分明,尤其始皇帝对于陵墓修建的要求极高,一旦出现差错,往往面临严厉的惩罚,甚至性命之忧。
除非监工能够出色地完成任务,保证工程之进度与质量,这才有可能引起上官之关注。
但又因重农抑商、重军功之策,单纯司监工之职,所获得的升迁之路还是相对较少的。
尤其若没有找到有力靠山,没有迎合宫廷权贵之利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