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与人交往,不要与那些不明事理的糊涂人,不辨是非的不懂事的人,还有那些不记恩只记仇的人交往。
那样,只会让你既伤了钱包,又伤了感情。
就好比你的亲朋乡邻,他家今天儿子结婚,明天老人过寿,后天又女儿升学宴,你每次都随了礼。
有一天,他做了一个痔疮切割手术,你的礼金没到,那就是惹到了他。
等你家若是办婚事的时候,他就会光明正大的不去,理直气壮的说:他上次都没随我的礼。
而且,这样的人,往往他家会有数不尽的办事收礼的名头,老人55岁要办寿,60岁还要办寿,到了66岁,那自然更应该过寿。
若是有人和你借钱,你借了,那你基本就要做好这笔钱不要了的准备。
否则,一旦你张口要,那么基本就是既借了别人钱,给别人救了急,还被人不领情,在你们共同的交际圈子里,你还会被传成不讲义气的小气鬼。
亲亲们,远离这样的人,就是保护自己远离增生,结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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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娴对白宝珠的不满和恨意,有多一半都是杜满仓的功劳。
此时,杜满仓却是把这些都抛诸脑后,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这个没脑筋的女人。
那样一尊大佛,她不哄着捧着,还去得罪,有没有脑子。
杜满仓忍住脱口而出的“蠢货”两个字,还是耐心的哄着,“那白家二哥,上次做为省政府的领导,和那些领导一起,去工厂视察,那一看就是大领导。
书娴,我想当这个车间主任,还不是为了你和家宝。
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是为了咱们这个家,为了我,你就再去求求大嫂。
真的,这就是白家二哥一句话的事。”
沈书娴噘噘嘴,推开丈夫,起身穿衣服,“我大哥还是部队的首长呢,不比他能耐,明儿,我去求我大哥。”
杜满仓皱着眉,大舅哥是部队的,若论工厂里的事,还是白老二更对路子。
想到大舅哥那张冷硬的脸,杜满仓心里没来由的打了个突。
就让这女人去试试,不行,还是要哄她去求大舅嫂。
不过,杜家和沈家的联系还是要紧密些,才更保险。
“来娣明天的火车,她第一次来省城,你别忘了去接她。”
沈书娴拢着头发,随口应着,“知道了。”
她语气有些轻蔑,“不过,她还想和仲牧复婚,我看是痴人说梦。”
杜满仓嬉皮笑脸的又抱住沈书娴,“不是还有你这个五堂嫂在呢吗!呵呵,你在娘和仲牧面前,多说说来娣的好话。
这夫妻啊,怎么着都是原配的好。
古话都说了,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不说别的,就那两个孩子,谁能有亲娘那么疼他们,照顾的那么周全!”
沈书娴撇撇嘴,“看她的运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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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沈书娴来给白宝珠添堵,还是沈母对白宝珠的找茬。
在白宝珠这,顶多是给她制造一点无关痛痒的小麻烦,白宝珠对她们收起了亲情,并不在意她们,也不会影响白宝珠的心情。
她现在边做晚饭,脑中还在想着她的那个猜测,郝盛勤,张老爷子的容貌不断在她脑中浮现。
还有郭曼云的那句话:郝盛勤长得不像爹,也不像娘,他长的像他的舅舅!
今天的晚饭,白宝珠打算做蒸大米饭,鸡蛋糕,再炖个猪肉豆角丝。
大铁锅,下面炖菜,放上帘屉,上面蒸米饭和鸡蛋糕,一锅就能出来。
她从葫芦里拿了四个鸡蛋,啪一声清脆的响声,鸡蛋在盆边磕裂。
白宝珠两只手微微一个用力,掰开弹壳,把鸡蛋打进了灶台边放刷锅水的水桶里,把弹壳放到了小铁盆里。
没错,就是把弹壳放进了小铁盆里。
接着,她又拿起第二颗鸡蛋,啪的一声,磕裂,脑中想着:到底是不是呢?
沈伯亭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小铁盆里的六个半个的鸡蛋壳。
此时,白宝珠正打算把第四颗蛋打进脏水桶。
沈伯亭正一手摘掉军帽,见此,一个箭步,眼疾手快的拿起锅台上的水舀子,堪堪接住了那颗将要落进水桶里的鸡蛋。
沈伯亭正要说:你想什么呢?
就见白宝珠先不乐意了,“你干啥?毛毛愣愣的,吓我一跳。”
沈伯亭:。。。。
白宝珠没好气的拿过他手里的水舀子,看到里面的蛋液和蛋黄,表情就是一滞。
那自己老婆能错吗?要错也是自己的错!
沈伯亭一脸谄媚的接过白宝珠手里的活,“你累了吧,晚饭我来做,你进屋歇歇。
还有,以后这埋汰水等我回来再倒,这桶你拎着沉。”
说着,沈伯亭就拎着水桶出去倒水。
白宝珠气闷的瞪了他的背影一眼。
还等他回来倒水。
他今天训练,明天有任务,后天研究这个计划那个计划。
像今天这样晚饭时回来的,有几次?
不是半夜三更,就是干脆好几天回来一次。
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