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营中了。”
曹仁听得满宠早已遣人,不由脸有些红,这些时日曹仁纵情歌舞,压根没去关注这些。
“满长史如今在何处?”曹仁又问。
曹泰不假思索:“满长史在组织城中士民将粮草柴火都搬迁到高处,又集中大缸储水,说是怕汉江溢流湿了柴火,污了井水。”
见满宠将应对汉江溢流的事处理得井井有条,曹仁这心中的担忧也少了几分。
“幸有满长史在,否则让我来组织,可就没这心力了。”曹仁内心对满宠多有赞赏。
论武事,曹仁有天人骁勇;可论文事,曹仁就远远不及满宠了。
这也是曹仁执意要让满宠留在樊城而外调吕常去襄阳的原因,有满宠在,曹仁能少操心。
“这雨,也该停了。”曹仁看向天空的乌云,这脸上也多了愁云。
当初多么希望暴雨多下几日,现在就多么希望暴雨立即停。
而在于禁营中。
连日的暴雨让这群南下的屯田兵苦不堪言,又慑于于禁的凛威敢怒不敢言。
“左将军,我奉命而来,传达征南将军长史口令:连日暴雨,汉水有溢流迹象,请左将军谨防山洪淹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