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阳光晴好细碎的光芒宣示着昨日的阴雨仿若不存在一般。
夭七七被刺目的阳光晃了晃,侧了侧身接着睡去,直到日头高高挂起她方才揉了揉眼眸睁开。淋漓尽致的伸了个懒腰这才爬起床。
出门但见婆婆端了碗粥走过来:“姑娘醒了,饿了吧?正好,饭菜好了吃饭去吧,只怕没有姑娘做的好吃。”婆婆蔼睦笑了笑。
“哪里?婆婆说笑,的确是饿了,我来端吧婆婆。”
夭七七接过碗筷,道:“婆婆,您可曾看到和我一起来的那几人?巡了一圈也不见他们的踪影,您知道我他们去了哪里吗?”
“知道,我看他们一早便出去不知是不是闹别扭在打架呢。”
“打架?”
“是啊,我也不敢上前拦着。不过,看他们打了一会儿好像又不打了。”
“啊?是打还是没打?婆婆,他们在哪呢?”
“呐,就在后面的院子里呢。”说着老婆婆伸手一指。
“那好,婆婆您先吃饭,我去看看。”夭七七放下碗筷便匆匆向着前院跑去。
后院,除却栽种的青菜,余一块空地被婆婆用篱笆给圈了起来。不大不小练个剑倒是还可以。
榕枫皎月两人剑刃相对挥洒自如,两剑相击发出清脆之声。两人相比,皎月的动作倒是沉稳利落些许;相反,榕枫剑风却华丽绮俏的多,手腕轻扭剑花相连击出,相较比试而言展示他自己的意趣更大一点。
夭七七轻抿嘴一笑,嗯,这的确是在“打架”,而且还有观架之人。
眼眸瞥向一旁石墩上摸着雪团儿脖颈悠然自得的幽白,竟一时让人错生出是莫乾的错觉来。
夭七七这才发现没有莫乾的身影,躲开那两人缠斗的一方空间,移步坐到了幽白身旁。
脸上挂上一丝笑容温和言道:“怎么不见乞卓身影,他人呢?”
半晌幽白没有答言,夭七七正左右动着嘴巴忖着这问题有那么难回答吗?忽的手上一沉一派毛茸茸的触感,夭七七低头确是幽白将雪团儿丢到了她怀中。
抬眸但见幽白起身一脸清冷的说道:“怎么从不知你这般属意他人……”
幽白答非所问的一句回应带着些不咸不淡的醋味,转身背对于夭七七。
夭七七看着幽白这醋意甚浓的态度,艳丽一笑,故意添薪加柴冒出一句:“嗯嗯,你才知道,不过我……”
夭七七未说完,榕枫撩了撩他额前散落的碎发抹了把汗水凑了过来:“是不是被我迷人的剑姿征服了”,冲着七七抛过一阵媚眼。
夭七七呵呵一笑:“嗯,是,剑不错。”
榕枫顿时啧啧一声:“哎,别不好意思吗?请直接夸我,不用拐弯抹角,尽情夸,用力夸,我不会不好意思的。”
夭七七无奈的扶了扶额角:“真是无可救药了。”
“公子,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可是也生病了?”皎月近前没眼力见儿的来了这么一句。
“你家公子没事,许是……这日头太毒了晒的”,夭七七抢先替幽白回答了。
皎月懵懵的看着幽白,却对上那双冰凌一般恨不能剜了他双眼的眼神便迅速转过了头。
夭七七转身便把雪团儿塞到幽白怀中,“吃饭了,补充体力。”说完夭七七便大摇大摆的走了。
走了几步夭七七回头问道:“榕枫,乞卓呢?”
“他昨夜已经离开了,见你睡的香便没有叫你。哦,你放心他走时,一切正常就是那嘴煞白的以为要去捉魂的白无常一般不过不用担心。”
夭七七“哦”一声回屋去了。
身后榕枫一节三叹道:“唉,这走了一个恐连一桌马吊也凑不齐了,听闻这人界马吊盛行,想着有机会玩上一把,人数凑齐了没空玩,现下想要玩人又不够了。”
榕枫正感叹着摇着头皎月却插一句:“还有我呢?”
榕枫嘻嘻一笑:“也是,怎么把你忘了。走,吃饭去。”
饭后,置了几块散碎银子算作老婆婆的借住的报酬,便告辞了。
走了约摸几日,一茶楼小馆中歇脚。夭七七看了眼这青天白日的百无聊赖的待在这茶馆中浪费时光实在是太过奢靡,遂扯了榕枫一道上街上去了。
街上甚是热闹,不知是谁家这么大的排场请了表演班子横在那街道咿咿呀呀的开唱。
听着调子许是哪家的公子娶亲。
夭七七隔着人群远远的听了那么两句,“府门外三声炮花轿起动,周凤莲坐轿内喜气盈盈……”眼神流转间却被一声吆喝吸引了过去。
“吆,姑娘,来串冰糖葫芦,酸甜可口……”那小贩取了一支递到一位姑娘面前。
那姑娘左右斟酌思量一番也不见伸手去拿。
良久,这姑娘正想着去拿,却被两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男子一惊,“仙……姑娘还是回去吧,莫让老爷着急。”
“我不是说了待我找到乾哥哥便回去,你们不许跟着我听到没有。”
那姑娘花容月貌的脸上溢出一丝不快。扯了扯衣裙未及拿那冰糖葫芦便将那两个男子甩在身后独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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