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昨天到总部时天都黑了，放学时间那个地方可不好打车。
到了总部，苏墨被带到营地大楼的食堂，是她第一天到总部时，方万福请她吃饭的那间包房。
“诶呀，先过来吃饭。”
苏墨听话的在对面坐下，吃饭。
虽然这次的食材都是普通的，但师傅手艺好，味道也不错。
方万福将昨天他没有说的另外一些事告知了苏墨。
“部长的意思是，研究院的沈副院长想要研究那个配方，但他在协会搞不到，所以才盯上我了的？”听到这种理由苏墨眼角抖动。
“他要研究就给他呗，不都是协会的人吗？”
方万福放下筷子缓缓摇了摇头，沈源是走了关系被塞进灵能协会的，当初协会成立得比较匆忙，还让他混了个副院长，但蒋祁章对他的态度一直很明确，客气疏离，协会的核心机密是不会透露给他的。
他只跟苏墨解释了一句“咱们这个沈副院长的心啊，可不在协会。”
苏墨“······”
方万福没有细说的意思，苏墨也无所谓，她只要知道沈源就是想对付她的人就成。
沉默的吃完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