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带着女儿,养活我们两个真的需要很多钱!”
“那个时候,我就有计划地少报些税!”泰丽·小丝哭得梨花带雨,似乎真的让眼前这个男人吓到。
高桥是学法律的,上来就是一通法条输出,“什么你这样的罪得判多少年”、“你这样,女儿也会倒霉!”......
就跟审讯犯人似的,泰丽直接被问得脸色发白,到了最后,这等妇人干脆竹筒倒豆子,把自己做的那些破事抖了个干净。
听了一大段的狗血故事,高桥在裤兜边擦了擦手,又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分外的坐立不安!
他也没有想到,居然能从泰丽的口中听到老板那么多的八卦故事。
这要是被老板知道了,不会派人来把他干掉吧?
对面的泰丽见高桥沉默,此刻也渐渐回过味来,眼前这个女人又不是傻,她似乎感觉叫高桥的律师似乎在诓她。
但真要是撕破脸,她又有点不敢!
“高桥律师,偷税可是重罪,你打算怎么处置我?”擦干泪水的泰丽撩了撩自己的头发,一双眼睛盯着这个霓虹男人。
和所有的霓虹男人相仿,对于大洋马的渴求刻在了骨子里,他吞咽了下口水,明白泰丽应该是有所怀疑。
“哼,你干的好事,那个男人真是你的酒友?”
“你想让老板和你女儿彻底断掉?仔细看看这份报纸!”
《米国纽约日报》一份纽约的三流报刊,平日里上面就都是些八卦、三俗,但高桥手里拿的这份却格外让泰丽心惊。
女儿和夏言私会怎么被拍下?还用这样的言语,说细川先生是恋童癖?
呸,真正的恋童癖,比这可要变态得多!
关键若是让事情发酵下去,恐怕夏言和自己女儿的关系要破裂啊!
嗯?留宿?女儿昨天不是回来了吗?泰丽昏昏沉沉的脑子终于想起了些东西。
“乱写,都是诽谤,都是诽谤,高桥律师,你是在威胁我吗?”
反应过来的泰丽就像一头雌兽,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高桥,心想他若是不给个解释,她必然要闹到夏言那里!
“啧啧!”
“泰丽女士,您先不要激动好吗?”
“昨天,波姬去老板那里,应该是你鼓动的吧!刚刚你拿起的报纸,应该就是证据!”
屋内的气息瞬间变得极其冷峻,高桥的话就像是一把钢刀扎进了泰丽的心里,她似乎明白那个酒友在利用自己。
只要将波姬送到夏言的床上,或许他的任务就完成了,而自己的好日子怕是也将到头。
还好,还好!昨天是细川先生将女儿劝回来的,说是为了照顾醉酒的我?
“哦!细川先生这个骗子,他骗了我的女儿,说回来照顾我!实际呢?根本就是假的!”
“该死,男人根本不值得信任!”
高桥骨子里的霓虹大男子主义瞬间发作,他指着泰丽就是喝骂道:“还不是因为你的愚蠢!”
“就知道从女儿身上吸血,你还会干什么!酗酒、抽大麻,还和小白脸乱来!该死的,要不是老板养着你,你能有这等日子?”
“要不是老板警惕,今天这样的新闻就要闹得满城风雨!”
“你是不是想让你女儿和老板彻底闹掰?自己看看这份小报,老板不缺漂亮姑娘!”
对于这等自以为是的女人,高桥向来是厌恶至极的,他甚至都想扬起自己的手掌,狠狠地给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几巴掌。
刚刚还文质彬彬的法律人,此刻变成了暴走般的狂人。
一双眼睛通红地看着泰丽,极为鬼畜的想法涌上心头,但理智还是压制住了欲望,做事前他还得向夏言请示一番。
“哼,我根本不想跟你说太多。”
“泰丽女士,偷税这件事我会反馈给老板的。”
“至于你要不要蹲大牢,就得看老板的心情,呵呵!我下去打个电话,等会再上来!”
说罢,高桥直接打开房门,飞快地向着楼下走去,他要给夏言打个电话,好好问下这件事怎么处理。
甚至他那个疯狂的想法,到底能不能行?
到底是习惯了“下克上”的霓虹人,瘦瘦弱弱的高桥教授,现在就是想尝尝大洋马的滋味。
两分钟后,借着路边的公用电话亭,高桥打通了夏言办公室的电话。
“老板,我是高桥!”
“给那个小报的律师函送了吗?”夏言坐在老板椅上,很是随意地问道。
“嗯,已经让助手在处理,大概下午或是明天送过去。”高桥回复道。
他此刻一脑门的汗,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夏言启齿,毕竟这是关于裤裆里的破事!
“那个女人呢?搞定了没有?”夏言继续追问道。
“嗯,泰丽女士真是个有魅力的女人,老板,你想让我怎么搞定她?”
“我刚刚捏住了她一个大把柄!”高桥吞了吞口水,言语中多少带着些拘谨。
“有魅力?她有魅力?”
“呵呵,不过好歹是小丝的母亲,也算是风韵犹存。”
“怎么,高桥教授你四十多没结婚,喜欢这一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