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迷迷糊糊的眼帘,意识从虚无中醒来,松本伊代感觉到浑身都酸痛无比,她挣扎着爬起身,随即身上盖的小毯子也跟着落了下来。
苗条的身姿再也遮掩不住,夏言尤其爱她的身材,尤其是那对纤纤玉腿,当时可是抚摸了好一阵......
“好酸啊!身子就像要散架般!”
先是凝望着和室的移门,松本伊代转头看看榻榻米上的被子,那般模样仿佛是想要找寻些什么?
“你是在找这个吗?”
和室之内,还坐着另外一人,柔软的声音像是京都的方言,和东京话听着还有些区别。
柴田玉子指着角落换下来的被单,这些都是夏言和眼前这个女子的杰作。
“你还有这个!”柴田摇了摇头,心里还是有几分不甘的。
她的血渍恐怕已经散化到那水池中!
即便那时候她已经努力挣扎,想要将细川君引到旁边的卧室去,但奈何他就是那么个胡来的人,来了兴致后,谁也拦不住他。
“穿和服,还是洋装?”柴田摇了摇手里的折扇,有几分京都少女的仪态,不过在松本伊代看来,她就是在装腔作势。
捏了捏自己的小腿,努力消除那股酸胀感,想起夏言用微小胡茬乱刺、乱刮的情形,她脸色更加红润。
“洋装吧!”
“你的衣服已经坏了,我的衣服可以先借给你,以后要还我哦!”柴田玉子想到自个十几年的债务,言语中多少有些抠搜。
“真是小气啊!”松本伊代的脾气和千金小姐差不多,听到柴田如此,越发看不上她。
“你是谁啊!怎么待在细川君的家里?”松本伊代的话里仿佛有种女主人的气质,像是在质问。
“我叫柴田玉子,是他的侍女,算是他家的佣人吧!”和服女子越说越是眼神黯淡,心中酸楚之下,眼泪不自觉地就流了下来。
“原来是个佣人!那快点帮我穿衣服......”
十七八岁的松本伊代已经显露出恶女本色,跟着就催促道,只是当望向柴田玉子脸蛋的时候,才发觉她脸上已经有了泪痕。
“你别哭啊!”
“可不是我欺负你!我可什么都没说!”唯恐被夏言呵斥的松本伊代赶紧解释起来。
她也害怕再被夏言拉着再来几个全垒打,她现在的身体真的支撑不住,即便是现在这个状态,恐怕她都得好几天才能恢复。
手脚并用着挪到柴田的旁边,就欲要学着母亲那样安慰人,她拍了拍柴田的肩膀:“要坚强啊!如果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不是你的错!”
“或许我们同病相怜吧!”
柴田轻声喃呢着,眼神里泛着泪花,而松本伊代听到这里,心中也有几分疑惑。
不是娱乐圈里都在传,说是只要成为细川君的女人,都有不小的好处吗?怎么她醒来的时候,细川君都不在旁边呢?
松本伊代有些惆怅,最终还是将心里的话问了出来:“他去哪里了?”
“小田女士跟我说过,好像是去大田区视察将军空调的工厂。”柴田玉子指了指松本伊代的胸口,示意她赶紧把衣服穿上,不然真有可能着凉。
“真是个大人物!”松本伊代有些促狭道。
“哎,我们根本反抗不了......”柴田眼神黯然,语气越发低落。
“我也不喜欢他一上来就吻我的脖子,哪里有这样表达喜欢的,不是应该先约会、送礼物,再到献身吗?”松本伊代摸了摸脖颈,还以为自己脖子上有吻痕。
看眼前跟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子会错了意,柴田这才拍了拍她的手背提醒道:“快去穿上衣服!就在那边的柜子里,我带来的不多,你就勉强穿穿吧!”
“切!”
“我还以为他会让人去买?”松本伊代似乎还没认清自己的定位,还以为夏言喜欢她。
“细川君为人是奢侈。”
“像这个他不怎么住的庭院,我看了他的衣柜,十几套一模一样的西服套装,看样子都是定制的。”
柴田玉子以前的家境也不错,自然见识过西装定制,但她的父亲也只有两三套,哪里像夏言,不常住的屋子都放了这么多衣服。
面前的松本伊代不是傻子,她已经渐渐听出味来,似乎细川君对她没什么情感?只是纯粹的泄欲?
对于依旧憧憬爱情的少女,这样的打击是惊人的!
穿好柴田玉子的水手服,她就像个失了魂魄的美丽玩偶,跪坐在那里了无生气。
随着天边的太阳落下,和室也渐渐变得黯淡,柴田去按电灯的开关时才发现少女的眼睛已经通红。
“哎!”
“这不过是我的揣测,你不要往心里去!”
“呜呜,哪里有男人对喜欢的女人这么无情的。”松本伊代扑进柴田玉子的怀里,不住地哭泣道。
昨晚上的哭喊已经耗费了松本伊代几乎全部的力气,此时情绪激动之下,连说话都变得异常沙哑。
柴田玉子拍了拍她的肩膀,指着桌上的茶水杯:“这是他早上让我给你准备的,说你起来后肯定渴!”
“跟姐姐说说昨晚的事?”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