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甩在自己脸上。
“娘的,一个婊子,哪有兄弟重要!”
摸到德胜酒楼外,打死一个警察,夺一把长枪,趁着混乱冲进酒楼里。
一扇扇门打开,好不容易找到了,这是什么情况。
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叫唤。
“兄弟,我是定县‘占半城’,今天有难落到兄弟的地界。
还请兄弟给我们帮帮手。”
“我?”
孙麻子回神,这些人是把自己当怀义县的土匪了。
奶奶的,老子都改邪归正参加八路了,怎么看出我是土匪的。
“好,都是道上的兄弟,虽然我已经不混了,但既然碰见兄弟落难,怎么也得帮!”
孙麻子提着枪,加到狭眼四人的阵营中,站到狭眼旁边,长枪抵肩,对着顺子。
圆睁的匪眼中意思明了,狗日的,拽着个手雷你还挺会装相?
这枪也太轻了吧,还是机枪端着够劲。
顺子同样瞪着孙麻子。
早知道你狗日的孙土匪死性不改,这回原形必露了吧。
等回去看我不在政委面前参你一本。
还敢用枪口指我?
你顺子爷爷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五短一长对六把短枪,狭眼信心大增。
“朋友,我兄弟的病不用你操心,我们自己会找大夫。
底下汉奸围着,一会儿日本鬼子过来,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你兄弟这样几天了?还能撑几天?拿到赎金,再赶路去省城,恐怕你兄弟等不及。”
“这不用你管,县城也有西医,土匪大哥可以先去县城里抢药。”梁秀再度出声。
赵义下巴作痛,头疼更甚。
麻子已经到位了,随时可以动手,不等了,再等鬼子就来了。
“麻子,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