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
谢安然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想到那个人,她还是低下了头:“对不起大姐,我以后不会了。”
“最好是这样。”
谢婉芩看着她,提醒道:“刚刚我来时爹说了,你若再有一次,就打断你的腿。”
“所以安然,别拿别人当傻子,真以为你那点心思没人看得明白?”
“我没有!”
谢安然脸色有些发白,“我只是...”不能说。
“妹妹,以后做事之前动动脑子,别做这种能让人一眼看透、抓住把柄的蠢事!”
谢婉芩站起身来,“你若实在拿不定主意,就找我和大哥帮忙吧。”
“总归我们是一家人,不是吗?”
......
谢婉芩走了,谢安然愣愣的坐在那里好久。
伤好后去护国寺上香吗?
那岂不是就在这几天了?
她...要不要去?
...
京城中的流言忽然被压,作为始作俑者的三皇子和二皇子皆不由暗自心惊。
因为根据他们查到的消息推测出的方向,皆指向皇宫。
也就是说,是那位出手的?!
这一下子,二皇子和三皇子不敢轻举妄动了。
他们不明白为何皇上会突然插手此事?
他们的父皇不是从来不管这些的吗?
但,当他们得知将军府也接到了赏赐,又突然无端被训诫时,就明白确实是他们的父皇出手了。
皇上插手,非同小可。
两位皇子连夜召集身边谋士门客商谈此事,研究皇上此番用意究竟为何。
最后,经过一番激烈讨论后,大家一致认为,皇上应是不希望看到他们用这种散布流言、毁人清誉的手段来争取楚星晚。
毕竟,之前皇上从来不曾插手过。
也就是说,光明正大竞争可以,但不能耍龌龊手段?
这下子,可让两位皇子脸都黑了。
原来,父皇不是不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而是故作不知啊!
只是...
父皇为何要护着楚星晚呢?
楚将军就这一个女儿,他们若是将她娶了,对父皇收回兵权岂不是大有裨益?
猜不透啊!
一时间,两位皇子皆老实了下来,连忙收敛了举动,连派去盯梢将军府的人都撤回了大半。
...
楚星晚并不知道帮她压下流言的是谁,紫苑姑姑的离开让她措手不及,也没心思去查那幕后之人了。
所幸这件事于她而言是好事,于是她便也不再管了。
宫中对辅国公府和沈家的赏赐安抚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楚星晚是不知道他们怎么想,但她却觉得自己从不对宫里的交代抱有指望是对的。
那些人在这一点上从来不会让她失望!
又两日后,楚星晚几乎是同时接到了沈府和忠勇伯府的帖子,邀请她两日后去护国寺上香。
因为仲叔和姑姑的先后离开正有些郁闷的楚星晚欣然应允,一一回帖后才想起正事来。
南郊那些劫匪也不知如今是个什么情况?
虽说距离梦中劫匪杀害官员一家之事还有段时间,但她却不能不早做准备。
吩咐完暗卫去调查南郊匪患一事,楚星晚又让人找来了余伯。
“余伯,我两日后要去趟护国寺,府中能带走的护卫有多少?”
余伯怔了下,“小姐不是要去上香的?”
将军府的护卫都是战场上杀出来的,别说平日里小姐出门不怎么带人,就说正常去上个香,府中也皆有惯例,根本就没有到要问他府中所有护卫的地步。
小姐确定是去上香,而不是打仗?
“是这样的,余伯。”
楚星晚想了想,还是选择了据实以告:“听说南郊最近匪患猖獗,我怕那日去上香时碰上,所以想多带些人。”
“匪患?”
余伯皱了下眉,“皇城兵马司那些人是干什么吃的?这里可是天子脚下,竟然容许区区贼寇猖獗?”
“这也就是将军不在,否则哪能容得下他们有一丝消息传出来?!”
“小姐放心,府内护卫二百余人皆可调用,你就说用多少吧?”
楚星晚愣了下,继而失笑:“余伯,我此番是去上香,不是剿匪,不好带的太多。”
“嗯...就五十人如何?”
“五十?”
余伯微微凝眉,“五十是不是少了点?”
“不少了,咱们府上之人个个能以一敌百,就算那些匪患真的来了,咱们也能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五十个足够了。”
“哈哈哈,对!小姐说的极是!那就带五十个。”
余伯乐得哈哈大笑,显然是对楚星晚的话十分受用。
楚星晚笑着点点头:“嗯,那就劳烦余伯帮我安排一下吧?”
“好的小姐,没问题!”
余伯笑眯着眼,嘿嘿一笑:“这次那帮臭小子该有的争了。”
说完,颇有些迫不及待的道:“小姐,那我现在就去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