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凶器,有理也说不清。”
他们平时从不携带武器,正是为了避免留下预谋伤人的证据。
“就凭我身上的这些伤,足够让你在监狱里待上七八年了。”
袁大胡子威胁道。
刘素芬闻言,脸色苍白,慌忙抓住施诗的衣角,声音颤抖:“小施……”
她内心充满了自责,觉得自己无能为力。
施诗轻轻拍了拍刘素芬的手,给予她无声的安慰,随后目光冷峻地转向袁大胡子:“原来你也懂法!那么,关于性骚扰的法律惩罚,你应该也很清楚吧!”
袁大胡子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
“你说,如果我们坚持说是你们先对我们图谋不轨,我们出于自卫才反击,你觉得法官会相信谁?说不定直接给我们判个六年,我前几天听广播,就有这样的案例。”
施诗边说边解开衣领,任由发丝散乱,一抹眼角,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她紧紧抱住铁棍,向着远处,哭声中夹杂着绝望:“警察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