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媳妇,这有什么问题吗?”
凌昀晃了晃手指上的婚戒,眼中满是温柔的笑意。
凤怀珉无奈地耸了耸肩,对这份甜蜜的烦恼表示理解。
这时,内线电话响起,秘书急促的声音传来,通报尚小姐求见凌昀。
凌昀眉头紧锁,一脸疑惑,“尚小姐?哪位尚小姐?”
“尚玉华。”
凤怀珉的记忆瞬间被唤醒,“就是上次在我家宴会上,被你多次婉拒的那位,她放言非要把你变成她的裙下之臣不可!”
“她?”
凌昀不屑地嗤笑一声,未做任何评价,只是淡淡吩咐秘书送客。
对于那些尚小姐、夏小姐,他并无丝毫兴趣,但如果来访的是白小姐,或许他会乐意亲自教导她舞步,最好是激情四溢的伦巴!
“……老板,尚小姐说她有办法帮助您!”
电话那头,秘书极力劝说,显然尚小姐迫切希望直接对话。
凤怀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地笑,“那位韦总,不正是尚小姐众多追求者中的一员吗?”
凌昀面色不改,对秘书下达指令,“告诉尚小姐,请她保持优雅地离开。”
通话结束,凤怀珉惋惜地叹了口气,“难得她愿意伸出援手,你就不想看看韦某人脸上的懊恼之色?”
“我自食其力,还不至于沦落到吃软饭的地步。”
凌昀的话语中透着不容置疑的自信。
一场本可能精彩纷呈的好戏,就这样遗憾地错过了,凤怀珉只能无奈地长叹一声。
然而,凌昀行事向来雷厉风行,一旦找到对手的弱点,短短三天之内,他不仅成功解除了自己的危机,还给对方来了个措手不及的反击,让对手狠狠栽了个跟头。
此举直接导致对方公司股价狂跌,而凌昀则敏锐地抓住机会,低价大量吸纳,最终掌握了对手旗下子公司过半的股权——整整51%。
就这样,除了对手本人,凌昀一跃成为那家公司第二大股东。
一周之后,他带着律师和助手,大模大样地步入了对方的股东大会现场。
对手见状,瞠目结舌,万万没想到,大量购入自家股票的背后推手竟然是凌昀。
凌昀从容不迫地坐在对手身旁,对方猛地一拍桌子,愤怒地呵斥:“凌昀,你太过分了!”
凌昀语气平静,不带一丝波澜,“韦总,话可不能这么说,这显得多没风度。当初您对我围追堵截的时候,我可是一声不吭。现在我所做的,不过是为了自保,稍微反击一二,怎能算是欺负呢?”
韦总勉强挤出几声掌声,神色复杂,“好,好,愿赌服输,我认了!”
律师适时插话,依据公司章程,尽管韦总持有30%的股份,但凌先生凭借手中的51%,自然而然地取得了公司的实际控制权。
韦总咬紧牙关,脸上的笑容凝固。
这家子公司凝聚了他多年的汗水与心血,苦心经营多年,如今却不得不拱手让人。
两人身份的戏剧性转换,让凌昀坐上了原本属于韦总的宝座。
韦总咬牙切齿,声音中带着不甘,“都说凌先生年轻有为,起初我还不信。人人都标榜自己是过江龙,可我所见的,大多不过是跳进香江便溺毙的小泥鳅。看来,是我有眼无珠了!凌先生仅用了半年时间,就将一家小公司发展到如此规模,的确有两下子。”
“哪里哪里!”
凌昀谦虚地摆了摆手,连客气话都懒得说。
韦总脸上挤不出一丝笑意,冷哼道:“好吧,难怪人家说你狂妄自大。像你这样的愣头青,我见得多了。你好自为之吧!”
话音刚落,他愤然离席,显然已无意再有任何合作。
会议室里,剩下的小股东们面面相觑,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幸好凌昀早有准备,助手随即呈上精心准备的资料,会议得以继续。
面对这复杂的局面,凌昀早已胸有成竹,迅速接手公司事务,但他并未急于更换管理层,而是增设了一位副总,恩威并施,巧妙地运用策略。
除了韦总的死忠分子,其余人几乎都被他拉拢。
商人重利,普通人又何尝不是为了生活奔波。
在生存的天平上,所谓的忠诚又能值几何?
韦总原想将凌昀纳入麾下,却不料反被咬了一口,虽然损失了一些利益,但这还是小事。
更糟糕的是,这一事件被竞争对手嗅到了血腥味,趁机夺走了他即将启动的大项目,损失之惨重,让他痛心疾首。
再次在宴会上相遇,韦总的目光仿佛要穿透凌昀的身体,那毫不掩饰的仇恨,几乎凝结成实质。
而凌昀,依旧保持着那份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镇定。
宴会厅内,灯光璀璨,衣香鬓影交相辉映,这样的场合他已司空见惯,只觉得索然无味。
如果不是必要的应酬,他绝不会出现在这里。
与韦总的较量,他赢得干脆利落,也因此吸引了更多的关注。
曾经需要凤怀珉从中穿针引线,如今主动递上名片的人络绎不绝。
凌昀淡然接过,随后一一转交给助理处理,一切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