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哥哥?”
斐忌咬着牙,似笑非笑的看向云卿尘,“本座怎不知,你还有个如此不想活的弟弟?”
“谁说我是他弟弟,我是他……”
斐忌在暴走的边缘,不能再招惹了,云卿尘拽住云缚,“是弟弟。”
云缚好生气,“你又偏心他!”
斐忌的视线扫过来,云卿尘当即松开了拽着云缚的手,“听话,恩?”
“我不听。”
他凭什么要给一个小三儿让媳妇啊!
可是他受伤了,打不过斐忌。
他委屈,需要哄。
云缚盯着云卿尘。
云卿尘注视着斐忌。
云缚顿时眼眶红了。
他偏心,心都偏没了!
云卿尘与云缚说这两句话,恐怖的力量再次袭来。
他要杀了云缚!
云缚是他如今唯一能用的人,云卿尘想都不想就下床奔向斐忌,在他愤怒至极里,碰住他的脸吻了下去。
斐忌扣住他的腰,恶狠狠的反击,咬出了血才松开他,冰冷的目光射向云缚,“滚出去!”
云卿尘示意他快走。
云缚拳头紧握,不甘心的冲了出去。
下一刻,门窗重重合上。
数个侍卫挡住了云缚的路。
床幔落在,云卿尘被重重按住,斐忌冰冷的手在他身上游离,细细检查每一处,直至最后,云卿尘不受控制的一颤。
“怎么?破了处,就想要男人了?你真是水性杨花,不知满足。”
斐忌知道云卿尘无动于衷,说话透骨狠毒,浑然是他不知名的嫉妒惶恐和愤怒。
云卿尘紧绷的拽住他的衣领,“我应当早些和你说云缚的事,他……唔……”
“你让他跟你姓是什么意思?这名字又是什么意思!你还想养个男人不成!”
斐忌的惩罚毫不留情,云卿尘微微仰头,瞳孔微微扩张,“他……他是个杀手,他有用……他……痛……”
“不够痛!够痛,你就会记住,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斐忌满脑子都是云卿尘对云缚笑颜如花的温柔模样。
他何时对他这样笑过!
云卿尘颤栗着,眼含微微的水雾,“斐忌,你误会了,他是个孩子,我对他岂会有其他心思。”
“孩子?十六岁已成年,你说他是孩子?呵……云太傅,你真是贪心……”
斐忌不知道为何要如此气,他就是控制不住,他就是要侵占他,证明他的一切都属于自己!
没有人能抢走他!
一切结束,斐忌拿出印章,在他心口那点嫣红上盖上印章,这团火才算平复。
斐忌解开束缚他的双手,微微摩挲他的唇角,“云太傅,本座耐心有限,你再不乖,这双腿这双手就不必要了。”
云卿尘后背的伤口裂开,他不受控制的弓着腰,“阿忌,你总这般不知分寸,我的耐心也会耗干净的。”
用最温柔的嗓音说最杀人的话,不愧是云卿尘。
“只要你在皇宫有所求,你就耗不干净。”
说来奇怪,斐忌总觉得,他永远能猜中云卿尘的心思,就好像他们已经认识了许多年。
云卿尘无力的笑笑,“你说的对,我不敢让你太生气,所以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都会纵容你。”
他说着诛心的实话,斐忌赫然起身,“从今日起,你每见一次他,本座就盖一个章。”
云卿尘笑着问:“你是嫉妒他了吗?”
“胡说八道,本座怎会嫉妒!”
“你不必嫉妒,你的要求,我都会满足。”
这些原本都能叫斐忌开心,但如今只会撩起一团又一团的火。
他呼吸急迫,想杀云卿尘的心都有了,可这次这手根本抬不起来。
斐忌愤然离去,再不走,他绝对会发狂直接要了云卿尘的命。
听着门的撞击声,云卿尘唇间微微松动。
他能影响斐忌的决策了,但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甚至有些迷茫,他的选择到底是对是错。
一连五天,斐忌都没出现,云卿尘的伤终于好了些。
秋明月来复诊,不禁松了一口气。
“不枉费斐爷他大把大把的给你砸药啊,终于稳住了,你好生养个三五个月,元气一回来,身体就能完全康复了。”
秋明月余光看着床边上锁链,粗了,重了,斐忌就算束缚着云卿尘,似乎也毫无安全感。
他吃的药里,甚至都多加了一味用来安神,让他不能多思多想,只能待在这。
云卿尘这般聪明,恐怕早有察觉。
“需要帮忙吗?”
“嗯。”
云卿尘点点头,把一个锦囊递给他, “我前几日惹他生气了,你能否帮我去道个歉?”
秋明月突然觉得,云卿尘挺疯的,没人能忍受斐忌,可他忍了,甚至还能左右到斐忌的情绪了。
斐忌这几日几乎住在宫里,处死的人更是一批又一批,所有人都过得胆战心惊,生怕在一个是自己掉脑袋。
奏折看完,斐忌面色阴沉,直接扔了,“抄了。”
初一硬着头皮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