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铜锣声响起。
花挽雪感觉气血翻涌,有些头晕。
姬月又打了几下。
花挽雪已经开始有些恍惚了。
脑海中闪过一些红色的画面。
转瞬即逝,他想琢磨的时候,画面已经消失。
回神发现,铜锣的边缘即将割破他的喉咙。
花挽雪头往后仰,双脚躲开下边,头发被削掉一缕。
铜锣折回来,从他背后划过,衣服被割裂。
花挽雪摸摸那口子。
还好不是那条。
姬月拿着铜锣看着花挽雪依然完好无损,不可置信:“你怎么可能没事?”
帝俊司也不可思议,姬月也许战斗力不是很高,她的铜锣可是有摄人心魂的作用,再加上锋利的边缘,割人跟割韭菜差不多。
花挽雪刚刚明显中招了,居然那么快稳定心神还能躲开后面的攻击?
周围鸦雀无声,然后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
“这……”
“这……怎么可能?”
“迄今为止,除了大人,还没有人能够在圣女的铜锣声下躲过。”
“这太吓人了。”
……
花挽雪还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姬月接下来的攻击令他应接不暇。
花挽雪发现每次姬月的铜锣声都能唤醒他脑中的一些记忆片段。
不过他不知道是谁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梦里的场景,可是又真实的可怕。
正因如此,因为以惹怒姬月为主。
姬月想杀他的心达到顶峰,铜锣交叉旋转,宛如一道道利箭,周围更是升起密不可分的屏障。
花挽雪脸色凝重。
众人莫名兴奋。
断尘从他身后炸开,漫天飞舞的都是它的身影。
姬月火力全开,黑色的气体笼罩,朝花挽雪而去。
断尘打飞铜锣。
“魔?”花挽雪右手突然出现蓝剑,原本就受伤的他,根本顾不上自己,毫无保留的杀过去。
帝俊司往前走了半步:“仙?不对,不是仙。”
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两人都杀红了眼。
速度之快,其他人根本就看不清。
僵持许久,就中花挽雪尚未痊愈还是被姬月钻了空子将他一脚踹出去。
花挽雪也不是吃素的,几百张符箓,加上之前的消耗,将姬月炸的动弹不得。
所有人都不可思议。
“圣女败了?”
“不可能,一定是他使了什么手段。”
“就是,圣女可是大人座下第一人,不可能会败。”
……
忽略掉周围的声音,花挽雪摇摇晃晃的直起身子,手握长剑一步步靠近姬月。
姬月有些害怕:“你……你不能杀我。”
花挽雪充耳不闻,举起长剑,就要落下。
一股不明的力量从背后袭来。
花挽雪只来得及转身,就生生接了,可见其迅速。
帝俊司一手搂着昏迷花挽雪,冷眼扫视一圈。
众人大气不敢出。
姬月声音发颤:“大……大人。”
帝俊司一手对着姬月的脖子,完全,姬月就像是被扼住咽喉:“大人饶命。”
帝俊司手臂青筋暴起,将她重重摔出去:“蠢货,本尊要你何用?”
无人敢吱声。
姬月只能求饶:“大人,大人饶命,姬月错了,是姬月错了,求大人放过姬月。”
帝俊司抱着花挽雪腾空而起:“自己去领罚。”
姬月:“是是是。”
花挽雪是被颠醒的,浑身都像是散架了。
帝俊司在一旁拿出丹药:“醒了。”
花挽雪探了一圈周围,他们在行驶的马车里面,经过一段树林。
路面凹凸不平,所以马车上下颠簸,车内一股子药味令他几欲作呕。
帝俊司胳膊伸老久,看他还不拿便开口:“等我喂你?伤势那么重,就别再费劲了,麻烦。”也不是不行,有淤血的肉不新鲜。
花挽雪刚要拿。
帝俊司没给:“瞎了,连带嘴巴哑了?”
花挽雪刚开口:“谢……咳咳咳咳咳咳咳~”
帝俊司准准的将丹药扔进他嘴巴。
花挽雪咳的满脸通红:“呕~”
帝俊司死死捂住他嘴巴:“你再敢吐,老子捡回来灌进去。”
花挽雪挣扎无果,只能点头。
帝俊司将信将疑放开手。
花挽雪还是忍不住胃痉挛:“呕~”
帝俊司:“……”
不但把药吐了,更是让他辛辛苦苦灌进去的吃食连带水都吐了个干干净净。
帝俊司看着一个头两个大:“不是,你能不能硬气点?还是不是男人?都第几回了,老子都摸出经验了,你愣是一个都不受用,真当老子是你用人了?你……”
花挽雪挥挥手。
污秽一干二净,连带车内,只剩淡淡的香味。
帝俊司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花挽雪搜索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