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玖礼说:“那应该找点事干。”
谢谷兰笑着说:“她的鸡鸭她都不喂了,她还能干什么。”
石玖礼说:“那这鸡鸭都是你喂的?”
谢谷兰点点头。
“你会喂鸡鸭?”
谢谷兰说:“我就沿袭石老太的方法,割草喂。”
石玖礼笑了起来,这圈养的鸡未免养的也太简单了,难怪昨天他们吃的烧鸡不是很胖,终于找到原因了。
第二日。
石玖来的不算不晚,不过谢谷兰要不比他早的多,这人已经开始在揉面了。
石玖礼赶忙去洗洗手,准备下手帮忙,“什么时候起来的?”
谢谷兰说:“起来一个多钟头了。”
“这么早?那这面岂不是已经醒好了,我岂不是来迟了。”
谢谷兰笑着说:“我就说你这人靠不住吧。”
谢谷兰这就是一句无心的玩笑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石玖礼却往心里去了,他刚摸上面团的手就不会动了,他动一下嘴唇想解释几句,又不知从何解释,他能作何解释,还没等他措好词,不想听他的解释的谢谷兰就开口了:“小叔,这面我揉的差不多了,你帮我把灶点燃吧,一会帮我炸麻花。”
“好。”
看着心平气和的两个人,实际上两个人之间的隔阂就像一道坚实的屏障,屏障这边的谢谷兰不想到石玖礼那边去,同时也不允许石玖礼过来,一切的交情都不如过去了,现在谢谷兰做的都是面子工程,面子上过的去就行了,深交深处可是难了。
油锅刚有点温度,谢谷兰就把麻花下到了油锅里面,还细心地教石玖礼如何炸麻花。
石玖礼学习态度认真,领悟能力很快,很快就知道如何用一尺半长的筷子炸麻花了。
他突然说:“我明天会早来的,不能像今天来的这么晚了。”
谢谷兰笑着说:“其实这点活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你来不来我自己都能搞定,你不来也是可以的。”
石玖礼说:“看来我在你眼里用处不大,我不是你被需要的人。”
谢谷兰把炸好的麻花从油锅里面盛了上来,又眼明手快地往锅里下了待炸的麻花。
谢谷兰笑着说:“你永远是我的恩人,我得一直感激你。”
石玖礼说:“我们就是恩人的关系?”
谢谷兰说:“我回来没几天,你天天拿这些话扰我,要是这样,我不用你给我帮忙了。”
石玖礼说:“是我心太急了,我不说就是了。”
等石宝全来的时候,这麻花已经炸好了。
石宝全赶着马车,嘴里叼着一根麻花,手上端着蜂蜜罐子。
他一阵地指挥:“蜂蜜带一半。”
谢谷兰说:“能卖掉那么多吗?”
石宝全说:“能,就你这些东西两天就都卖掉了。”
谢谷兰心想一天能卖掉她才乐呢,省着她天天麻烦这两个人了。
到了城里老规矩,还是先吃饭,吃饱了这几个人才去卖蜂蜜。
他们去摆摊的时候,徐小芙已经把她的两个小筐摆在地上了,她一边帮忙往下搬蜂蜜,一边问谢谷兰:“谷兰姐,麻花炸了吗?”
谢谷兰说:“那筐里就是,炸了一筐,你今天卖卖看,徐小芙笑眯眯地就把麻花搬到了她的地盘上。”
没多一会徐小芙就坐在自己的马扎上开始叫卖:“麻花,麻花,蜂蜜大麻花。”
石宝全站在右边扯着脖子喊:“蜂蜜蜂蜜,养颜美白的蜂蜜。”
一个阿姨突然走了过来,笑着说:“我要一罐蜂蜜。”
石宝全收钱,谢谷兰递给这人一罐,“您拿好。”
这人看着谢谷兰笑着说:“你瘦了。”
谢谷兰笑着摸摸自己脸说:“感觉没瘦多少。”
这位阿姨自信满满地说:“你至少得瘦十斤,是病了吗?”
谢谷兰不认识这人,想必是最早的时候买她蜂蜜的人。
谢谷兰笑着说:“没生病,可能是吃的东西少了点。”
这个阿姨说:“虽然白好看,一白遮百丑,但是你这脸色就跟被关在屋子里面好几个月没见过太阳一样。”
谢谷兰呵呵呵一笑,关她好几个月的地方若是住人的屋子还好了呢。
为了结束这令人尴尬的问题,谢谷兰说:“我听您的,我多晒晒太阳。”
石宝全听了谢谷兰和老阿姨的对话都替谢谷兰别扭,他只好又卖力地喊了几嗓子,让身边的谢谷兰缓解缓解尴尬。
买蜂蜜的人多半是回头客。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潘思秋找上石玖礼,“表哥,你来卖蜂蜜怎么不叫我一声。”
石玖礼说:“用不上那么多人,我在这里也是多余。”
潘思秋说:“这蜂蜜为什么要谢谷兰来卖,这东西我也能卖。”
她哪有这么勤快,她是惦记这卖蜂蜜的钱了。
石玖礼说:“这蜜蜂是谢谷兰的,这蜂蜜自然也是她的。”
潘思秋说:“养在咱们家后院的蜜蜂为什么会是她的。”
谢谷兰笑着说:“放在你家的东西就是你家的呀,做贼做惯了是吧,看什么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