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玖礼又说:“想走就走,但是从我这里除了你的行囊以外,我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能被你带走了,因为我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能让你搬,就这两间房也不值什么钱。”
潘思秋见石玖礼这么绝情,直接回房间收拾她的那些东西,她给自己置办了不少的金银首饰,她倒不愁吃喝。
不过她很失望,以为自己要走了,她这个好骗又不能把她怎么样的表哥会给上她一笔钱呢,多少有点失策了,她本不像这样张口要的,只是她哥的钱都放到哪里了,她目前还不知道,除了上次偷到几张银票,以后再翻都翻不到钱了。
她没犹豫,很快就打了几个包,石玖礼让人把刘照喊来,是刘照亲自把人送走的。
石玖礼问刘照:“她在哪里落脚的?”
刘照说:“在吴启仰家的酒楼。”
今天刚好吴启仰在家,看着拎着两个大包的潘思秋笑着说:“呦,这不是表妹吗?”
“吴公子。”
“怎么想起住店了,石家村不好吗?”
潘思秋装作扭捏说:“始终住不惯,想着还是来城里住吧。”
吴启仰说:“那表妹可是有眼光了,我家的这个酒楼在这城里是数一数二的,当时谢谷兰还在我家住过呢。”
提起谢谷兰潘思秋目露凶光,恨不得喝谢谷兰的血,吃谷兰的肉。
吴启仰看着潘思秋那一副恶毒的样子,不嫌事大地说:“呦,不会你们两个不合吧?不过你表哥可喜欢她了。”
潘思秋挑起嘴角一笑:“我哥若是喜欢她能让她每日在大街上卖麻花,赚不赚钱暂且不说,还不够丢人的呢。”
吴启仰说:“呦,他俩真没关系吗?”对于谢谷兰和石玖礼的关系,吴启仰反复试探。
潘思秋说:“她住在村子北头,我表哥在村子南头,两个人能有什么关系。”
吴启仰说:“是吗,前几日丁老被还看见他们隔着马路卖东西呢。”
潘思秋说:“他们若是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为什么不一起卖书呢,卖书很赚钱,来钱还快……呵呵呵,也是,谢谷兰大字不识一个,她也帮不上我表哥,好歹我表哥是正经私塾先生教过的。”
吴启仰说:“你哥上过私塾?”
潘思秋说:“那当然,所以我表哥才能造出上好的宣纸来。”
吴启仰张着嘴点点头,“那你哥?”不过他还想问问石玖礼的事情。
潘思秋说:“吴公子,能不能先帮我安排房间,我这还拿着包呢。”
“好好好,跟我来。”
上楼的时候吴启仰说:“我和掌柜的都住下面,有事随时喊我们。”
这只是一句客气话,但是潘思秋竟然硬生生地听出了弦外之音,她心中窃喜觉得吴启仰的话正合她意,夜幕降临她就流着眼泪去敲吴启仰的门了,门被敲了三声就有人来开,出乎意料,开门的不是吴启仰,竟然是这酒楼的掌柜的,潘思秋眉头一皱,把大开的领口合了合。
掌柜的说:“姑娘有何事?”
潘思秋瞬间把眼泪收了回去。
“吴公子不住在这里吗?”
掌柜的说:“这是我的房间,吴公子的房间在隔壁。”
潘思秋刚要转身,就听掌柜的说:“姑娘要是住宿遇到问题可以去前面找店员解决。”
潘思秋瞪了一眼掌柜的说:“我的事情店员解决不了。”
掌柜的说:“这个时间我家公子已经睡下,最好不要打扰,想说的话可以明日白天再说。”
潘思秋说:“用你教训我?我该怎么做还用你教,别忘了,你就是个伙计,你还管得着你家公子的事情了?”
掌柜一看这人不但不听劝,还把自己的身段抬的那么高,心想那就算了,他退后一步,把门一关接着睡觉去了。
潘思秋又把眼泪酝酿了出来,伸手动动衣领然后敲敲门,没人开,又敲了敲,还没人开。
潘思秋心想,这天才刚刚黑,这人能睡下的这么早吗?她不死心地喊了一声:“吴公子。”
“吴公子你在房间吗?”
里面的门猛地被拉开,一个女人站在了潘思秋的面前,潘思秋一个没反应过来,脸上已经火辣辣地被扇了两个耳光。
“贱货,都追到这里了,滚。”随后门咣当一声被狠狠地摔上,屋子里面又传出了女人的骂声。
“吴启仰,你个王八蛋,每日到处拈花惹草,你还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说这两日怎么不回家住了呢,原来是在外面养了个小蹄子。”
吴启仰起誓发愿地说:“夫人呀,误会,我跟她不熟,她就是咱们家的房客。”
女人说:“你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但是你要是想娶姨娘你也得睁开你的狗眼,那是个什么东西。”
吴启仰说:“夫人都看不上的人,我能看上吗?我跟她一丁点的关系都没有。”
女人说:“你也不用跟我说这些,你要是敢往家里在添一个姨娘,我就把你前段时间新娶的那个小蹄子卖窑子里面去。”
吴启仰求饶说:“别呀,夫人息怒,夫人息怒,我要跟门外那女子有半点关系,我天打雷劈。”
听到这里潘思秋气的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