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思秋磕磕巴巴地说:“我、我会还你的,我表哥有钱。”
吴启仰说:“还好意思提你的表哥,你的债只能你自己还了,你表哥说和你早已经断亲了。”
潘思秋说:“我不答应,这亲就断不了。”
吴启仰说:“脸皮厚的快赶上城墙了吧,我不去问一下伍老二,我还不知道你是戏子出身呢,难怪这么会演戏呢,我都被你骗了。”
潘思秋说:“你们、你们去找伍老二了?”
吴启仰笑着说:“多亏我去了,不然还不知道你是这般心狠手辣,翻脸无情。”
吴启仰朝着潘思秋的肚子看了一眼说:“孩子的爹都成了你的垫脚石,好计策呀。”
潘思秋说:“他怎么样了?”
吴启仰笑着说:“应该能比你活的久一些。”
“什么意思?”潘思秋心里紧张,吴启仰是个笑面虎,他越笑她心里越慌。
吴启仰说:“我来就两件事,第一还我的五十两,第二把真正造纸的方子给我。”
潘思秋赶快把身上剩下的银子掏了出来,“还有三十多两,先给你。”
吴启仰瞟了一眼说:“一把碎银就想了事,好天真呀。”
潘思秋说:“剩下的我会还你的,我表哥有钱,不会差你这几两银子的。”
“死到临头还敢忽悠我,真拿我当傻子吗?”吴启仰的脸一黑,语气一加重,吓的潘思秋一个哆嗦。
吴启仰凶狠地说:“来人。”
“在。”
“给我打。”
潘思秋说:“吴启仰,我是有身孕,你敢打我?县太爷抓了我都的给我放了,你你你……”
吴启仰说:“你以为你律法不敢给你怎么样,谢谷兰不能把你怎么样,我吴启仰也不敢吗?你有身孕多个屁,给我打。”
“公子,怎么打?打一大一小还是?”
吴启仰现在还不想让潘思秋死,他自然不能让人把潘思秋打滑胎了,“打大的。”
潘思秋起身要跑,屁股刚离开椅子就被按了回去,一根绳子绕了几圈就把人缠绑在了椅子上,一个人的大手啪啪啪地打在了潘思秋的脸上,潘思秋嘴里不断发出求救声,她越喊叫被打的越重,被迫无奈她说:“我给你造纸的方子,我给你方子。”
“住手。”
潘思秋的脸已经肿的跟猪头一般,嘴里一遍遍地嚷着:“我给你们造纸的方子,我给你们造纸的方子……”
吴启仰说:“你要是再给我一个假方子可就不是打你耳光这么简单了,我的耐心不多,你要拿出真正造纸的方子才行,不然我非折磨死你不可。”
潘思秋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她哪有什么方子,不过她真的知道害怕了,吴启仰不是石玖礼,这人不会对他手软的。
“我去找我表哥要,我表哥会给我的。”
“噢,你这是想让我放了你?”
潘思秋急切地说:“我去要造纸的方子,要了我就给你,还有欠你的钱我一并给你。”
吴启仰说:“我会放了你让你有跑的机会吗,你这不是想美事吗。”
潘思秋说:“方子我只能向我表哥要,他不会不管我的。”
吴启仰说:“要真是这样,你写封求救信吧,方子要来我就放了你,要不来,我就要了你的命。”
在吴启仰的逼迫下,潘思秋写了一封求救信。
第二日石玖礼一开书斋的门,就从门缝里面掉出一封信,手快的石宝全一把捡了起来,他用左手抖了抖把信展开了,一看署名竟然是潘思秋。
石宝全嗷地一嗓子:“靠,潘思秋还有脸给你写信。”
“什么?”谢谷兰刚迈进隔壁铺子的脚马上退了出来,急匆匆跑了过来,“我看看。”
石宝全说:“我先看。”
两个人一争抢信纸一分为二,石玖礼走过来把两个人手里的信纸收走说:“你们两个都别看了。”
石玖礼一边往书斋里面走,一边快速地扫了一眼信上的内容,然后一折,到了桌边把信给烧了。
跟在他屁股后等消息的石宝全和谢谷兰见了都要抢救一下那着了火的信,只是被石玖礼阻拦了。
石宝全扯着嗓子叫道:“唉,写的什么呀?我俩还没看呢,你烧什么呀。”
石玖礼说:“都是没用的。”
石宝全说:“写什么了,上面留地址了吗?”
石玖礼说:“想什么呢,要是能留地址她就直接来找我好了。”
谢谷兰说:“她写信做什么?”
石玖礼说:“要钱,要造纸的方子。”
石宝全用力一拍桌子,随后一声惨叫:“啊啊啊啊——”
石玖礼说:“你的手就霍霍吧,早晚得残了。”
石宝全扶着自己受伤的右手说:“激动了,激动了,唉,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石玖礼说:“她应该是被人威胁了。”
石宝全说:“石玖礼,她就是死你也不许管她,你要是敢把造纸的方子给她,我跟你断交。”
石玖礼说:“我说了不会管她就不会管,这点你们两个大可放心。”
谢谷兰说:“这人不会是落到吴启仰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