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爷爷正在给菜地里的菜浇水,冬天里穿着胶鞋,双手被冰冻的水冷的青紫。
因为干活老人家没觉得冷,在寒风中挑水有一点气喘。
“阿叔,浇水呀?”
说话的是一对刚从县城卖菜回来的夫妻,他们回到家中,把卖了的钱放在家中,又挑着肥料出来地里。
挑的肥料当然是又臭的畜牲便便,还有猪尿。
这些都是农民种庄稼的肥料,臭的味道也没让他们嫌弃。
“哦,是你们呐。”
简爷爷扭转头看了一眼他们,张家的地在他们家的地隔壁不远,每天经过都会向他打招呼。
“阿叔啊!你儿子和孙子去卖什么东西啦?”
夫妻俩没认为他们挑的东西会臭会让人讨厌,停在田边,北风一吹,那味道正好吹向简爷爷。
简爷爷正挑着水,闻到这样臭的味道,也只能把水桶放在地上,用一只手捂鼻子。
“卖红薯啊!”
简爷爷在手缝中瞧了一眼,这对夫妻,儿子和孙子都没告诉他们,一定是不想让他们知道。
活了几十年的人精,这种小伎俩的探听方式,他见招接招,不过说的也是实话呀!
“阿叔,不止是红薯吧?闻到很香的味道。”
夫妻中的妻子,不相信的看着老者。
“呀,红薯不是香香甜甜的吗?”
简爷爷捂住鼻子说话,声音有一点迷糊,还想和他们说,你们站在这里不动,累不累呀?
臭不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