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祁桑不说话,奉业也不敢出声,不夙只得硬着头皮解释:“回主子,祁姑娘要把花树苗种在这儿。”
他拿手在地上比划了一块地。
谢龛:“想种这儿就种,吵什么?”
不夙:“……”
祖宗哎,先前是谁明令禁止寝殿之内禁止出现一棵杂草的,要不是这总督府实在大,空着实在不好看,怕连外头的那些花花草草树木园林的也早都薅秃了。
他哪里敢多说什么,忙哄着把锄头塞进祁桑手里:“姑娘,主子允了,咱就种这儿。”
祁桑眼下也不敢急慌慌地要回家,怕被谢龛瞧出端倪。
她挥着锄头,不情不愿地开始撬玉石砖,奉业忙在旁边帮忙。
谢龛扫一眼祁桑强忍满腔愤懑的小模样,道:“种完留下用个晚膳。”
说完转身便离开了。
这是要去沐浴,不夙得跟在一边伺候着,还不放心这边,叮嘱奉业好几遍,这才匆匆离开。
这玉石铺得十分结实,又是冰天雪地的,不一会儿两人就冻得手脚冰凉,费了好大劲终于撬开,掘土又掘了半天。
见祁桑始终一声不吭,奉业忍不住劝道:“姑娘莫生气,主子是同姑娘玩笑呢。”
他声音细软,温温吞吞地劝,祁桑郁闷的心情这才稍稍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