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泪沾裳>其他类型>教不乖,佞臣替人养妹被逼疯> 第26章 怎么瞧怎么像谢龛的手笔
阅读设置 (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26章 怎么瞧怎么像谢龛的手笔(1 / 2)

风雨中,有人一身蓑衣,躲在草丛中静静看着这一幕,而后飞身上了一匹马,在雨夜中飞驰而过。

“杀了。”简短的一声,随意地像是杀路边的一条野狗。

被风刮得沙沙作响的草丛中,有人拉弓搭箭,下一瞬那箭便穿透雨幕,一击命中了那人的太阳穴。

尸身自马上坠落,在地上滚了几滚后不动了。

很快,有人上前将尸身与马匹一道拖进了草丛中。

不一会儿,马蹄哒哒而来。

扶风似是察觉到了不对劲,勒紧了缰绳。

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祁桑挑开车帘:“怎么了?”

扶风看着地上尚未被雨水冲刷干净的血痕与拖拽的痕迹,警惕地抬头看了看四周。

祁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怔了一怔,心头立刻涌上了不好的预感。

这条路他们刚刚才走过,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先回去再说。”她说。

他们大约是被跟踪了,而这跟踪之人极有可能是姚氏之流。

若刚刚那一幕被他们发现了……

她心中不安,可又想到那一地血迹,这是不是代表这里曾经有至少两个对立方的人,动了手。

换句话来说,是至少有一方人,在帮她。

而她能想到的,也唯有邢守约跟谢龛二人了。

不过邢守约如今风头正盛,门槛儿都快被前来道贺的人踏破了,应该是没什么精力去管她的事的。

这行事风格,怎么瞧怎么像谢龛的手笔。

他先前已经救她一命,也明确说过欠兄长的一点情谊还完了,却依旧屡次三番地相救,这其中应是存了其他心思的。

山匪同沈吉还在厂狱内受刑,而京城内关于宝藏的传闻甚嚣尘上,那样一笔可倾覆天下的宝藏,可叫多少豺狼垂涎三尺。

谢龛如今把持朝政,左右皇权,哪怕不被宝藏迷惑心智,也决不会叫它落入旁人之手。

……

回府后,婢女伺候着沐浴更衣后,送来了一碗驱寒的姜汤。

刚喝了没两口,奉业便递了个请帖过来:“主子,这是邢府送来的,说是明日酉时在衔杯楼为邢公子办烧尾宴,请主子去吃杯喜酒。”

烧尾宴。

祁桑拿瓷白小勺搅了搅滚烫的姜汤,问:“封了什么?”

“封固阳侯,……还赐了婚,便是那镇东将军的独女崔德音,只是邢公子……”

他有些难以启齿似的,停了下来。

祁桑曾见过那崔德音一面,人如其名,惠德温婉,水一般柔顺安静的姑娘,说话声音都是轻声细语的,自小便研习琴棋书画,得多少名门世家赞扬,甚至一度盛传‘得娶崔氏女,胜获万两金’,幼时去邢氏玩耍,也是被捧在手心里当亲女儿一样疼着的。

祁桑还在琢磨崔德音,没接话,奉业只好继续道:“邢公子竟在大殿之上,不顾朝中众臣都在,明言自己在战场受了些难以启齿的伤,不便耽误了崔家姑娘,便将婚事推了。”

“咳……咳咳咳咳……”

祁桑一口姜汤没来得及咽下去,直接呛到了,一番惊天动地地咳嗽。

奉业生怕她撒了姜汤,忙接过去,轻声道:“主子,您没事吧?”

祁桑断断续续咳了好一会儿才顺过气来,红着脸惊愕地瞧着他:“邢守约他……他……”

奉业道:“听闻,他去年冬日似乎的确腹部重伤,一度撑不下去,在病床上躺了足足两个月才完全清醒过来。”

祁桑:“……”

即便是这样,也不该当众将这般隐私说出来,这叫邢氏日后如何见人?邢母那般争强好胜,在乎颜面的人,这会儿怕是早已掀翻了屋顶。

话说回来,都这样了,他还有心思办什么烧尾宴呢?

那些个世家公子们便是去了,明面上再怎么祝贺,私底下也一定是各种嘲笑讥讽的,若姚法生几人也去了,当面羞辱他的事都做得出来。

“主子,咱还去么?”奉业见她拧眉沉默,主动问。

祁桑张了张嘴,又叹口气。

她本是不打算去的,怕自己这样的身份去了也是叫邢守约尴尬,可又担心宴席之上再生出什么乱子来……

衔杯楼是京中最大的一座酒楼了,其背靠皇族,在孝阳王庶子沈谦名下,而沈谦又同锦衣卫指挥使萧陆关系匪浅,在京中自是稳坐第一酒楼宝座,极尽奢靡华丽之气。

便是姚法生在此饮酒听戏,瞧上了哪个弹琴唱曲儿的姑娘也不敢轻易放肆。

祁桑自马车上下来,见各家小厮都在外头马车上候着,于是叫奉业跟扶风也在外头等着,自己怀抱贺礼进去了。

门外有候着的小厮,见她过来,忙迎上前笑道:“姑娘总算来了,就等您了,这边请……”

酒楼内已是热闹非凡,酒香混着粉香飘在空气中,人来人往,多是年轻的公子千金,趁着这个机会攀附交谈。

戏台之上有琴姬轻勾慢挑,身姿曼妙窈窕的舞女伴着琴声翩翩起舞,细细的薄纱如云如烟,似一群天宫仙女般叫人移不开眼。

小厮引着祁桑上了二楼,相较起嘈杂热闹的一楼,二楼就安静了许多,人群交谈起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