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头晃荡的公子哥儿是姚法生他们!几人在衔杯楼喝了几杯酒就开始不干人事儿了!这是在里头瞧上了这琴妓,又不敢在酒楼内闹事,于是寻了个法子将人诓了出来弄死的。这又不是什么新鲜事,你要本督为个琴妓去查阁老府吗?便是此事真闹翻了查了个底朝天,按照大雍律法,他一个京城权贵弄死个入了贱籍的女子也不过是罚个几百两,本督懒得去费那力气。”
祁桑怔怔看着他。
好似终于在这一刻,她穿过了时间的悠悠长河,回到了幼时。
兄长征战归来,带她去河边摸鱼,祁桑很高兴,挽了裤腿衣袖下水追着鱼虾跑来跑去。
可兄长却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坐在河边,注视着她的身影,又似乎深陷于某种情绪中难以抽身。
祁桑折腾累了,回到岸边光着脚丫靠着兄长,问他怎么打了胜仗还是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