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天才动手,想来是今夜又受了什么刺激了。
她宝贝这个儿子,虽说平日里教导严苛,却鲜少动用家法,显然是给气狠了。
邢守约眼睫缓慢地眨动着,温吞吞道:“我本读书人,最不喜谎言,身有隐疾,自是不便耽误佳人,桑桑你想笑话我,便笑吧。”
“这有什么好笑的,你便是伤了,也是为了守住我们大雍的黎民百姓伤的,并无羞耻之处,况且夫妻若感情深厚,有无孩子都不是要紧的。”
她耐心安慰他,虽然明知道对他这种浸润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教导中长大的男子并没有什么用处。
邢守约道:“话说得轻巧,如今我这般,哪家还肯将姑娘嫁给我守活寡。”
他话中难言落寞。
祁桑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什么,却又很快紧闭了唇瓣。
过了一会儿,她才道:“会有的,待我来日有空,定帮你寻个称心如意的姑娘,你尽管放宽心。”
这下换邢守约欲言又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