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狱内不比厂狱诏狱之流嗜血凶残,但若再问不出点什么有用的,保不齐明日受刑的就是我们俩。”
她隔着几道铁栏笑着瞧她:“你猜,我们之间最先受刑的人,会是谁?”
曲沛沛没说话,呼吸却一下比一下急了。
“你也不必瞒我,我只是很好奇,你当时是用了什么理由将琼琚诓骗出去的?你应该知晓那夜姚法生他们在固阳侯的烧尾宴上受了气,若将这些怒火尽数发泄到一个女子身上,她是一定会惨死的吧?”
曲沛沛闭着眼睛咬牙道:“不是我!”
“琼琚是衔杯楼第一琴妓,听客众多的人是她,得到打赏最多的人也是她,她的琴技压你筝艺一头,若没了她,这衔杯楼内最叫座的人便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