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
第二次,他说软肋便软肋吧,日后日日带着你就是了。
“软肋是要藏在血肉中日日护着的,一不小心,你就会成为别人拿捏我的把柄,知道么?”
“……”
祁桑怔怔看着他。
夜色过浓,山间飘荡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她分辨不清他的话是真是假。
人是不会轻易有软肋的,尤其是谢龛这样永远都冷静自持的人,他心思过深过重,每句话都有可能是一个陷阱。
或许最终,他在她身上贪图的,还是那个虚无缥缈的宝藏传言。
毕竟他应该清楚她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若真动了刑,她是宁愿死也不会吐露半分的。
厮杀声持续了大约一个时辰便停止了。
谢龛却并不着急带她下山。
山中空气好,再浓烈的血腥味都会很快散去,他牵着她的手坐在屋前农户为他们孩子做的秋千上,慢悠悠地晃着欣赏着夜色。
扶风他们将几户农户遣散了,分别给了一些银子叫他们远离此处。
“祁桑。”谢龛叫她的名字。
祁桑低垂着头,把玩着指间的一朵油菜花,她在考虑要不要现在就要谢龛兑现他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