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没那个胆量当众拂了谢龛的面子,于是乖乖走过去,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甚至已经悄悄做好了被他生生拧断手腕的准备。
……虽然并不知道为什么,但谢龛眼睛里的阴郁情绪实在太吓人。
谁知冰凉的小手落到那温热宽厚的手心,他也只是力道不轻不重地收拢了五指。
“带你去用早膳。”他说。
不夙回过神来,忙扯过身后小太监手里的油纸伞撑开,一路踮着脚尖为他们撑伞。
一众奴才随着主子们离开。
水榭内很快只剩下了周献与沈茶。
周献低着眉眼:“长公主……”
“无能!”
沈茶目光冰冷,一字一顿:“你连一个寄人篱下的落魄贵女都攀不上,还妄想高攀本宫么?!收拾东西,滚回你们周府去!”
话落,拂袖而去。
……
谢龛身高腿长,走一步祁桑几乎就要追三步。
于是鹅卵石铺就的小径处,就出现了一幅雨中男人漫步,而身边小女人则在跑步的古怪画面。
“你慢些。”
祁桑整个人几乎都是被拽着向前走的,实在撵不上,终于忍不住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