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已逝,她还未完成她的遗愿,不能就这样缩头乌龟一样地萎靡在总督府。
终究还是起身泡了个热水澡,洗漱完后强迫自己吃下了些东西。
谢龛陪她用过午膳后,又在榻上哄她睡下了,这才起身出去。
不夙已经在外头候了一会儿了。
“主子,宫里来消息,说是皇上近日忧思难安,吞服了不少丹药,这两日来呕吐不止,生怕太医院里的人给自己下毒,只敢宣刘太医治病,刘太医开的方子也都是些止吐养胃的,并未提及丹药一事,甚至……还多给了不少。”
书房里,谢龛听完,慢慢拿起朱笔,却迟迟没在奏折之上落下批红。
他抬眸扫一眼手边堆积成两座小山的奏折,略一思忖后,将朱笔丢在一旁:“将这些奏折都送到皇上那里去。”
他不是想要权利么?
那就给他。
这把小火慢炖的时候已经够长够久了,既然有人僵着这口气不肯动作,那索性就将这把火烧大了烧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