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忘记了,是谁的探子先寻到的祁桑。”
祁旻也不同他客气,直接拿氅衣裹住了祁桑纤瘦的身子,淡声道:“虽说抄的近道是朕提出的,但总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回宫后自会有赏。”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谢龛薄削的唇在寒风中渐渐抿成一条线。
此行匆忙,带的人不多,秘密赶来虽未曾惊动任何人,但难保途中不会出现什么危险。
他们没做什么耽搁,只是不能走来时的路了。
山路凶险难行,带着祁桑无法穿行。
只是从官路走,难免绕道,便是一路快马加鞭毫不停歇也得两三天才能回京。
祁桑半路醒了过来。
她被祁覃折断的手如今已经肿得很高,虽然上了药做了简单的包扎,但因来时没带太医,也没能立刻得到很好的医治。
但她似乎并不在意,吞服了止痛的药丸后便乖乖缩在祁旻怀中不出声了。
谢龛在一旁冷眼旁观。
已经整整一日了,她全程没有同他说过一句话,甚至没有去看他一眼。
中途休整时,他递过来的水她也没有接,像是完全看不到他一般。
好。
真不错。
如今亲哥哥回来了,有了倚仗了,便不将他这个半道养了她两年的人放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