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焉的恼怒之色。
祁桑想,大约是她的寿礼备的不称心罢。
公爵夫人育有两子一女,皆是人中龙凤的存在,于筵席之上应对自如,文雅不凡。
祁桑正吃着席,听到身旁人轻声细语地交谈着什么。
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叫人想忽略不能,想听还得仔细辨别,她假意喝酒,侧耳听了那么几句。
原来是她来之前,这公爵府上还小小地热闹了一阵子。
公爵府上一个不得宠的庶子不知怎地想不开,竟在公爵夫人寿辰这日要投湖自尽,闹得人尽皆知。
啊,原来不是嫌弃她寿礼不好,而是被这庶子寻了晦气,心情不好。
这京中嫡庶尊卑分明,庶子被嫡子嫡女压一头,暗不见天日地过日子的比比皆是。
只是他早不寻死晚不寻死,偏要在正室夫人寿辰这日寻死,想来也是被欺狠了,故意恶心她一番。
吃过筵席,拜别了公爵同公爵夫人,她便径直离开了。
刚刚走到马车旁,车夫就欲言又止地看了马车底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