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流光也有样学样地跟着认错。
祁桑阖眸,深深叹了口气:“行了行了,再给拖上来吧。”
她料想到这赵公子在公爵府日子不好过,但庶子好歹也是公爵血脉,怎么就给打成这个模样?
等人被扶风拖上来后,她忙过去探了探他鼻息。
唔,还好,没一头撞死在她马车上。
她低头瞧了眼自己手中的食盒,思忖片刻,摇摇头:“算了先不去宫里了,回公主府吧。”
说着将食盒打开,喂他喝了几口参汤。
又吩咐扶风再去请个大夫过来给瞧瞧。
先前只是溺水加寒冷,醒来了养两日便可行动自如。
如今瞧这光景,怕是得养一两个月身上的伤才能结上疤。
大夫来看过后,不断摇头,开了外敷的药,又开了一剂熬汤药的方子,叮嘱病人要注意休息,忌口等等后这才离开。
祁桑站在一旁,盯着被包成个粽子似的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的男子。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人不能留在公主府上。
她瞧着这位赵公子就有种心慌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