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你大半夜不在上房休息,在外面晃悠什么?”
屋里没点灯,她说是打量,也不过只能勉强看清个轮廓。
谢龛手落下,摸到她冰凉的小手攥在温热的掌心里:“睡着呢,听到动静后便出来查看一下,不想竟捉到只偷听的小耗子。”
说、谁、耗、子、呢!!
祁桑气恼瞪他。
男人三下五除二解了她的外衫,带着人一道进了被子里。
被子里尚有余温,温暖而干燥,显然他那会儿的确是在这里面睡着的。
她被他牢牢困在怀中,滚烫的体温隔着两层薄薄里衣渗透进她冰冷的血肉中,祁桑轻喟一声,舒服到不由得哼唧了一声。
“那屋里是谁呢?我听那动静……不像在做好事。”她好奇道。
“知县送来的两个暖床的,我若不享用一番,他这心放得下来么?”
“人给你享用的,你让旁人替代,她们应该会有所察觉吧?”
就像此刻,虽说屋里昏暗,但总是能看清轮廓的,再说他这声音寻常人也难以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