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这群没根儿的玩意儿在床榻上比常人更没人性,想出来的都是些极其下作恶毒肮脏恶心的招数。
他还特意派了两个撑折腾的送过去,不想竟还是给生生玩儿死了。
心里这么想着,奈何眼前这位在京中只手遮天,连废杀前朝几位帝王不说,这新帝登基,他依旧过得张扬放肆,半点不见收敛。
能拿他如何?
自然是要哄着惯着,当佛祖似的供着。
就像当初的姚法商一般,塞的银子够多,给的女人也够多,高兴了自然就回去了。
他面上继续谄媚地笑:“不过是两个女子,死了便死了,下官再给谢总督挑几个更好的夜里送去便是。”
“不必了。”
谢龛‘当’地一声将茶杯放下。
这一声不轻也不重,却犹如一记冰棍一般敲在了安流松的后脑勺上,登时凉飕飕的寒意直往脖子里钻。
他跟着哆嗦了一下,紧张不安地沐浴着总督大人那分明不把他当人看的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