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
片刻后,略显诧异地挑眉:“哪儿来的?”
祁桑得意洋洋:“像不像?”
这画中女子,有个五六分神似那魏贵人。
她这些日子一直有心留意。
其实也不难找,但凡家世好一些的,在十七八岁的年纪里,想要寻个小圆脸大眼睛的女儿家自然容易,再从里面挑出个眉眼间有几分神似的就成了。
谢龛却是不言。
他并不认为,皇上那样的人会看上个赝品。
若真那么容易上心,萧陆大可举国上下搜寻神似萧存烟的女子便是,何须万念俱灰,葬身棺旁。
但见祁桑兴致勃勃,却也懒得泼她的凉水。
祁桑将画轴卷起来:“兄长虽说做得没错,但魏宝珠既已离宫,也即将婚嫁,两人实在是有缘无分,他如今不眠不休地忙于政事折腾自己,不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吗?那身子本就虚弱尚未恢复。”
谢龛凉凉睨她:“怎么就不见长公主这么对我上心呢?”
“你壮的跟牛似的,哪里需要我上心。”
“……”
所以身体康健也是错了?他要不要现在就去喝上一杯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