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这才放心地拿襁褓将他裹起来,送了出去。
不一会儿就回来了,将门一闭后,灭了烛火。
刚要去解她的里衣,就听祁桑道:“不要。”
谢龛动作一顿,长指捏上她下巴,黑暗中打量着她:“故意招我?”
祁桑窝在他怀中,哼哼唧唧,而后牵着他的手往腹部贴了过去。
“……”
谢龛呼吸明显沉了一下:“那会儿怎么不说?”
“想跟你说来着,这不你刚回来就被兄长叫去宫里了。”
祁桑脸颊贴在他颈窝里,声音软糯糯的:“我要说了,你肯定就直接回绝了兄长,不好,他刚刚毒发,身子还弱,又同魏贵人闹得僵,能迁就他尽量迁就他。”
谢龛略略懊恼地将她完全纳入怀里:“是我大意了,祁桑,你若觉得辛苦,这个……就不要了。”
她生儿子时,熬了整整一天一夜,若非已经箭在弦上,他恨不能连儿子都不让她生了。
祁桑却只摇摇头:“不辛苦,既然有了,总不能平白无故失了它。”
谢龛低低叹息,半晌,却也只是轻轻‘嗯’了一声。